对万绣娘早已死心,只是被她这般摆弄,属下实是不甘心!”
“不甘心?”殷仁面**肃然道:“你我本非街口那些凡夫俗子,可以为个**人喊打喊杀要生要死,更不可将精神花在些许小事上而置大事于不顾。”
邢墨第一次听到殷仁如此严厉口气,面上神情一凛,双腿弯曲“扑通”跪于地上,低头羞愧道:“少主提醒的极是,是属下迷了心窍差点误了正事,还请少主责罚。”
殷仁盯着邢墨看了**刻,方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冷然道:“姑念你是初犯,又因用情颇深身不由己,便暂不追究,若再有下次……”
“属下明白!”
“你当知道,成大事者便不能一味沉溺于儿**情长之中……”殷仁话音未落,门外忽地传来一阵鼓掌声,房门随之被推开,走进来一位年约五旬的男子。那男子身着青**单袍,面容清瘦,颌下几缕胡须,长相与殷仁竟有几分相像。
掌声落下,这男子也跨进书房,他面上喜怒难辨地说道:“仁儿说的极好!”
殷仁一见这人,忙恭敬施了一礼,口中唤道:“舅舅!”,心中却暗暗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