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那你多受委屈呀。”
“没办法,这婚事是我自愿的,怨不得别人。”
“那梁仲山都这样了,他还养着那么多女人?”
“他用药,直接抹的,不抹就起不来,抹了就是英雄好汉,能折腾一晚上不歇息。他的美人们都是专门调教来服侍男人的,经得起他的折腾,我不行,一回就累趴下了,他觉得我无趣,有点理由就去美人们那边,这几身上不便,他除了回房更衣,夜夜都是宿在那边,三个人一床大被。”
“天呐,完全不知道梁仲山竟然是这样的男人!世人都被他骗了!他自己沉迷女色,还嫌弃你无趣,你要是连这个都懂,他岂不又有别的话说?!”
“兰兰,这些话我只在今日对你说过,连我公婆都没说,你可千万要替我保密,不要对外说。”
“我自然不会对我说,我只是替你觉得委屈,竟然嫁了个这样外强中干的男人,他这风流才子的名声也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
“风流和才子分开来看的话,的确都是真的,但合起来的话,就让人觉得可笑了。”
“是呀,他现在这样子,肯定跟他玩得太疯有关,年纪轻轻的,不用药就不行,说出去得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宁佩兰握住童明俐的手,心中满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