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么?那是客气一下啦。”
“她客气也好,不客气也罢,总之这话是她亲口说的,响亮的自打脸,下次你们碰面就拿这个回敬她。”
当即,三位小姐与丫头婆子们一起笑个不停。
“你们说她脑子是不是转得快,就是打个照面的工夫,她就能拿话给人下套。”宁佩兰对姐妹们咯咯直笑。
“要不然小小年纪怎么能做到顾昀世子的管事呢,她这个大管事当之无愧。”余仙慧与邵心薇又是羡慕又是佩服。
“其实,刚才那位小姐是什么身份,婢子都还不知道呢。”白蔻把糯米糕盒子随手交给一个丫头,掏出自己的手帕擦手。
“那人叫周诗华,是通政司正四品左通政的女儿。”宁佩兰看看邵心薇,邵心薇微微一笑,宁佩兰才继续说道,“周诗华的未婚夫是吏部正三品右侍郎的儿子彭永平,彭家原本在邵周两家之间犹豫,结果我们心薇在花灯节受了伤,最终彭家选了周诗华。”
“儿女亲事,两家联姻,当是菜场买菜呢?谁家优惠买谁家?有这么挑儿媳妇的?”白蔻瞪大了眼睛。
众女被白蔻给逗乐了,笑得连手上的小吃都拿不稳。
“算了,这事也不是秘密,说出来也只是我丢脸。”邵心薇摆摆手。
“丢了一桩亲事是挺可怜,但也犯不着要容忍那位周小姐欺负您啊,她小人得志地在您面前炫耀得瑟,您凭什么还要继续忍让?”
“我也不想忍着她,可我真不知道怎么回嘴,何况大庭广众的地方吵起来也不好看。”邵心薇蹙眉道。
“不吵架也一样能叫她下不来台。”白蔻信誓旦旦。
“白管事,我们小姐从来嘴笨,都不曾与人红过脸,您要是有什么法子教教我们小姐。”邵心薇的丫头婆子们马上围了过来。
“对对对,有什么回敬的好话教教我们,我们也学学怎么不吐脏字的与人翻脸。”余仙慧拉着宁佩兰一起往邵心薇身边凑了凑。
“呐,婢子先问一点,那个周小姐有过哪些炫耀的行为?都针对过什么人?”
“自然主要是针对我们心薇,说来也奇怪,只要是心薇会去的地方,那个周诗华也一定会在,还会戴着那支簪子。”
“是呢,心薇行走不便,从她骨折痊愈能走路以来到现在,出门的次数不超过五次,但不论是她难得出来一趟,还是她家里摆宴席,每次那个周诗华都在,一定戴着那簪子,跟人述说她的嫁妆准备得怎么样啦一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