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偷偷吊死在鲜不垢的门上。”
“你不要讲得这么吓人!”
“总要做最坏打算嘛,要是全家上吊,维稳费可是大数目。”
“那我们更要小心谨慎一些,天水坊里出这种事是大丑闻,御史马上连续几个折子就递上去了,晔国公世子手段恶劣逼商自尽。”
“所以冬狩那几天是打广告的好机会,只要达官贵人们都知道您的胰子生意就好了,倘若大小黄记真破产倒闭了,也不会有人怪到您头上,只会说他们技艺落后竞争失败。而且……”
“而且?”
“您跟户部尚书大人熟吗?”
“找他有事?”
“用未来的税收来说服他站在你这边,支持您的技艺改良。三家作坊以前每年缴多少工商税,您未来能缴多少税,户部难道会嫌钱多?”
顾昀莞尔一笑。
“户部可是天天喊穷,每天坐在官署里第一件事就是看看今日要拨出多少款子。”
“纳税大户,为国分忧。搞定了户部大人,万事太平。”
“你这口气简直像头上有保护伞而鱼肉乡里的恶霸奸商。”
“哎,对了,这可以是以后奋斗的目标。”
“你还越说越来劲了。”
顾昀好笑地抬手捏捏白蔻的脸,却触摸到冰凉的皮肤,赶紧又牵起她的手,也是凉凉的一点热气都没有。
“走吧,回屋去,外面冷死了。”
顾昀握紧白蔻的手向前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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