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豪叔,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呀?这不是让我们直接就站在绝路上了么?!”
“这也是没办法的,咱们才刚和韦正道吃了一顿饭,盐商们就一窝蜂地给顾世子送礼,现在满京城都在议论他收的礼物,尤其那么多美人他全都送走了,一个都没留,他有身份,有地位,有钱,酒、色、财他都不沾,这样的人就像全身都是铠甲,不好接近啊。”
“我们都已经与韦正道联系上了,我的脸面也都舍出去了,顾世子这样好的男人难道要我就此放弃?”姜月怡捏着手帕伤心地掩住脸,“我若是此时放弃,在京城圈子里就会留下洗不掉的笑话,辛州又没了我的立足之地,那我该何去何从?这叫我怎么活呀?!”
“大小姐,您千万别说这样的话,要不豫王家的那两个县主,您和她们还有联系么?”
“没有了,她们以为我与她们交好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韦正道能与顾世子接触,说我居心不良,不相信我只是想保住明年的盐票,直接与我绝交了,不许我再去纺织行会。”
“不去就不去了,那两个县主现在还摆谱呢,郡主贬为县主哪里是什么好光彩的事情,不去稀罕她们。”
“不稀罕?不理会她们了?不管怎么说她们终究是宗室女。”
“豫王自己去年闯了大祸,现在除了一个郡王的身份还剩下什么?若是还有前景会让两个金枝玉叶的女儿出来抛头露面?金贵的宗室女哪个不是娇养在家里的?他连南下开荒的机会都没得到,最后被庆王得了去,豫王在圣人眼里已经失势,咱们和他家的女儿保持一份面子情足矣,既然她们主动绝交,正好,省了咱们的事了。”
“嗯,也好,绝交是她们提的,那就这样吧。”
“咱们也别太被动了,再给韦正道写封信,就跟他说这事,卖点可怜,大小姐一介女流,舍了自己脸面只求一个见面的机会,我们可以拿姜氏的一切来换。顾世子在官场上文武两边通吃,那个白蔻正跟兵部和太子做生意,两个人都是不得了的人物,攀上他们任何一人咱们姜氏还可兴盛百年,为此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可是他们俩现在都不见外客了。”
“那我们就等,盐票是明年的事情,还有时间,顾世子那头走不通,我们就等白蔻,韦正道的信上说的很清楚,有生意找白蔻,那我们就和白蔻谈生意,既然我们现在没资格与她坐下来面谈,我们可以给她写信,详细描述辛州的物产,只要勾起她的兴趣,同意与我们合作,假以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