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龙族，母亲和女儿的颜色会不一样？”夜皇离开后，赵嫣有些好奇地转头问身边的姜照月，“夜皇陛下是黑龙，姜忆早却是金龙？”
“龙族鳞片的颜色并非遗传，而是血脉纯粹程度与天赋强度的象征，”姜照月回答道，“按理来说，黑色和白色，是现实中存在的龙族里，血统最纯、天赋最高的。
“至于金色，则据说是天道的化身，代表着至高无上的力量与秩序，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凡间的帝王钟爱以五爪金龙为图腾，大概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说到这里，姜照月顿了顿，眉头微蹙，语气里多了一分迟疑：“只是我没想到，我姐姐的女儿，身为混血龙族，居然会是金色的。”
“这或许是顾……先帝身上的某些特质，能够对后代的血脉进行某种强化吧！”赵嫣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笑容，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感慨，“就像清晏……我身为她的母亲，体内的炎灵族血脉已经稀薄得不能再稀薄了，但她的血脉天赋，却比纯种炎灵族还要惊人。”
听到赵嫣的话，姜照月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如果我和顾旭也有个孩子，会不会也是一条金龙？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便被她迅速掐灭了。
“姜照月，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呀？他都已经过世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再说，就算他还活着，你也不可能去找他双修吧？”
“双修……”
这个词刚浮现在脑海，她又情不自禁想起那个夜晚——姐姐开心得难以抑制，甚至通过血脉联系把她从睡梦中吵醒。
双修这件事情，真的有这么快乐么？
姜照月之所以一直向往浪漫的爱情，却对双修抱有害怕和排斥的态度，主要源于她过去在灵霄界的所见所闻。
灵霄界的雄性龙族一旦发情，就会像头失控的野猪一样乱拱，令雌龙们倍感厌恶。
最终，这些雄龙最终只能去找其他物种交配，生出了鳌鱼、螭首、麒麟、望天吼、龙马等众多杂交物种。
不过，从姐姐的反应来看，跟人类双修的感觉，好像不太一样？
“好奇害死龙。”
想到这里，姜照月深吸一口气，强行压抑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如今，顾旭早已化作一具尸体，静静地躺在坟墓之中。
至于其他人类，对她而言不过是蝼蚁，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这个谜题，恐怕她这辈子都无法自己找到答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