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随从盯着山坡下寂静无声的部落营地,还有几堆没有燃尽的篝火正在预示着这些印第安人可能刚刚进行了一场晚宴。
“是阿拉帕霍人,不是我们找的克劳人。”
山区人小声地对少校说着,少校的眼神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对山区人说:
“让大家原地休息,不要弄出声响,不准生火,我们黎明前发起进攻。”
“可是,他们是。。。。。。”
山区人在黑夜中看不清少校的面貌,可少校一动不动骑在马上的姿态散发出了一股让他感到畏惧的气息,和在德州面对墨西哥人时差不多的气息。
“好的。”
山区人下去传达命令,谢灵顿盯着下面的营地,面无表情地拔马退到了山脊的背面。几个小时候,天空出现了鱼肚白,新招募的志愿兵被一一叫醒,哆嗦着站在清晨的寒气中挤在一起,山区人指着一夜未眠骑在马上的谢灵顿说:
“少校为你们放了一晚的哨,不要让少校失望!”
谢灵顿见人都起来了,脱掉了自己的大衣,策马从队伍的左侧朝着右侧缓缓前行。
“脱掉你们的大衣,脱掉后会更有利于你们作战。”
志愿兵们纷纷掏出大衣中的威士忌,扔掉大衣,咬掉瓶塞,开始朝嘴中灌酒,这有可能是他们喝的最后一口了。
谢灵顿抽出自己的骑兵刀,大声冲这些朴实的,刚刚放下农具没多久的志愿兵们喊道:
“现在,你们还记得亨森特警长和那些无辜的人吗?”
“记得!”
志愿兵们齐齐发出声音,双眼盯着逐渐走来的少校,谢灵顿用骑兵刀指着他们头顶后面的天空说:
“想一想在大草原上被他们屠杀的兄弟姐妹,想一想在独立城吓得寸步难行的父母妻子,他们的血染红了大地!”
“杀!”
被谢灵顿两句话就挑起了情绪的志愿兵们开始眼睛泛红,谢灵顿来到的队伍的中央,用骑兵刀指着大家说:
“不留活口!”
“是!”
“杀光他们!”
“yeah!”
“剥掉他们的头皮!”
“没错,杀光他们!”
“出发!”
谢灵顿一马当先,从坡上冲了下去,120名骑兵和134名步兵紧随其后,开始向着清晨的阿拉帕霍部落发起攻击。
阿拉帕霍部落中,早起的女人和小孩们正在收拾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