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那些破衣服找到买主了,而是因为这是城里唯二的一家酒馆,而且来喝酒的都是德国人,对他没有偏见,也不用去另外一家酒馆面对那些脏兮兮的爱尔兰人。
“也保佑你,兰道尔先生!”
好多人都端起酒杯冲他致意,齐柏伦实在搞不明白这个英国佬怎么在德国人盘踞的酒馆里有着这么好的人缘,身旁的老乡却神秘兮兮地告诉他:
“看着吧,这位先生,实在是相当慷慨。”
兰道尔走到鲍曼跟前,从马甲里摸出一张钞票拍在他的手上,大声说:
“我请每人一杯威士忌。”
“好啊!”
“棒极了,先生!”
“看到了吧,他每次来都要请我们一杯免费的威士忌。”
“我更喜欢啤酒。”
齐柏伦撇了撇嘴,的确够阔绰,每人一杯算下来差不多也是16美元了,帕拉迪纳特的黑啤只能凑合着喝,威士忌则不同了,实打实的40美分一杯。
“你今天过的好吗,爵士?”
有人请喝酒,这是好事,大家都知道这位英国来的爵士很喜欢朝德国人扎堆的地方凑,虽然也推销过他那些华而不实的衣物,但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善良的免费酒水提供者,即便是刻板的德国人也不会拒绝他的好意,自然花花轿子人抬人,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叫你一声爵士又不会掉二两肉。
“压抑啊~”
正在挂帽子的兰道尔就像表演话剧一般做了一个挥手的手势,成功地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他很喜欢这个小酒馆,德国人严谨古板,却又喜欢听一些奇趣的秒事,还不吝啬他们的掌声,生意做得不好不打紧,日子得好好过,到帕拉迪纳特消费已经成为了兰道尔每天黄昏前的必备日常节目。
“我和一群自诩尊贵的官僚们坐在一起喝了下午茶,更糟的是我不得不听他们像个女人一样哭诉着你们今天给他们看的颜色。”
“欧,那是他们自找的,爵士,齐柏伦先生只是在尽到一名基督徒该有的仁慈和怜悯!”
“不错,那些人以为自己是谁,皇帝还是贵族?”
“狗贵族又去找蒙哥马利陛下哭诉去了?”
“哈哈哈哈~说的太好了,克洛泽爵士,哦,我无意冒犯您,兰道尔先生,您这样的人才配的上爵士的称号。”
对于酒客的冒犯兰道尔根本不放在心上,本来他就是个假贵族,听见有人黑克洛泽那个不招人待见的混蛋,他很乐意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