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剑持股长看看。” 手表现在放在什么地方,余惊鹊可不知道,所以只能让季攸宁去拿,而且余惊鹊让季攸宁拿,自己陪着剑持拓海,也说的过去。 听到余惊鹊让拿手表,季攸宁有些犹豫。 剑持拓海来了兴趣看着季攸宁,但是季攸宁却说道:“不是都坏了吗,还拿出来看什么,丢人现眼的。” 季攸宁的话刚说完,不等余惊鹊回答,剑持拓海就说道:“我刚好认识一个修表的师傅,说不定可以修一修。” “你确定?”季攸宁对剑持拓海问道。 剑持拓海信誓旦旦的说道:“是的。” 又看了余惊鹊一眼,看到余惊鹊点头,季攸宁上楼去拿手表。 当手表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剑持拓海的脸色有点意思。 因为坏的很严重。 余惊鹊没有说话,季攸宁却说道:“剑持股长,这就拜托你了。” 拜托? 这玩意还能修吗? 还有修的价值吗? 剑持拓海现在骑虎难下。 余惊鹊也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剑持股长,我就告诉过你了,这块表,不好修。” 这块手表确实是余惊鹊天天带着的那一块,剑持拓海认识,不需要去辨别真伪。 现在被余惊鹊和季攸宁的话弄的很尴尬。 剑持拓海转移话题说道:“怎么摔成这个样子?” “是我不小心从楼上弄的掉下去了。”季攸宁解释说道,还抱歉的看着余惊鹊。 因为确实是从楼上掉下去,然后摔成这样的。 都是季攸宁负责的,她当然知道。 说完之后,季攸宁拿来一个盒子,说道:“不小心摔坏了,我给你买了新的,你看看合适吗?” 里面是一款进口的新手表。 手表对余惊鹊来说是必备的,摔了之后季攸宁去买一块新的,情理之中。 前因后果,全部都有了,剑持拓海还能说什么? 趁机剑持拓海说道:“既然已经有了新的手表,这个也就不用修了。” “剑持股长那里话,能修的话还是要修一修的。”余惊鹊阴阳怪气的说道。 剑持拓海自然知道这是余惊鹊的气话,也不搭话,起来就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