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学生马上就要放假,所以她请假什么都影响不到。 看到季攸宁这样说,余惊鹊便不好说什么,算是答应。 两人相顾无言的坐了一会,季攸宁抬头看着余惊鹊问道:“疼吗?” 听到季攸宁的问题余惊鹊想要笑,打中了当然疼,可是自己是男人,能说疼吗? 但是却笑不出来,有人关心你疼不疼? 望着眼前的季攸宁,余惊鹊咬了咬牙低头说道:“疼。” 能说一句真心话,余惊鹊感觉很舒服,在季攸宁面前,可以有一部分的真实。 季攸宁没有因为余惊鹊说疼,就笑话余惊鹊,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心疼。 “我给你吹吹?”季攸宁不确定的问道。 听到季攸宁的话,余惊鹊忍不住笑了出声,说道:“纱布这么厚,吹的过去吗?” 季攸宁闹了一个大红脸,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