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沙发上的余惊鹊说道:“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 “关心我?”看到季攸宁这担心的样子,余惊鹊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虽然余惊鹊的笑声很好听,从刚才到现在,基本上都是嬉笑状。 只是牵扯到大烟的事情,季攸宁不会后退,她说道:“你不要尝试,你甚至连想都不要想,不然我就告诉你爹。” “告状可还行?”余惊鹊郁闷。 “我说真的。”季攸宁不和余惊鹊在这件事情上面,开任何玩笑。 “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至于吗?”余惊鹊正色说道。 看到余惊鹊收起来笑容,季攸宁才相信了余惊鹊的话。 季攸宁重新躺在床上,如同余惊鹊最开始一样,望着屋顶,喃喃自语:“那种滋味,我不想再体会一次。” “什么滋味?”余惊鹊问道。 “他不像我父亲,像一个陌生人,为了抽一口大烟,他居然给我跪下,给我磕头。” “我跪在地上,我和我父亲在地上互相磕头,我求他不要抽,他求我给他抽一口。” 季攸宁的语气无悲无喜,可能悲伤在她跪下的一瞬间,就消散了。 “两人额头都在地上磕出了血,他见我还不同意,就气急败坏的起来踢打我,我跪在地上不动,被踢倒了就继续跪着。” “他……踢我都不痛,软绵绵的,好似心疼我。其实呢,行尸走肉,皮包骨头,一点人样都没有。” “最后偷摸又抽了一口,他小老婆给他的,就是想要他死,死后好卷了家产离开。” 余惊鹊开口问道:“你让她走了?” “走?” “没有,我用最后的一点钱,送给了奉天警察厅的人,把她送进了大牢。”季攸宁的话,是余惊鹊没有想到的,余惊鹊以为季攸宁会放人离开。 “怎么了,很吃惊吗?”季攸宁笑着问道。 余惊鹊点头说道:“有点。” “所以说你不要惹我,我可不是好惹的。”季攸宁难得开一个玩笑。 “之后呢?”余惊鹊今天晚上才发现,自己对季攸宁好像一点都不了解。 季攸宁自嘲的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去过灵堂吗?” 这乱世灾年的,死人是家常便饭,和余默笙关系的好也有。 余默笙能去的余默笙去,余默笙去不了的,余惊鹊也代替去过几次,这两年灵堂还真的不陌生。 “那你见过灵堂之上,没有祭拜,没有烧香,没有家属还礼,没有哀嚎一片。” “只有一群债主,围棺讨债的吗?”季攸宁的话,好似说的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一样,她好像是一个旁观者,冷眼看了一场戏罢了。 看着床上的季攸宁,余惊鹊第一次发现,她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脆弱,她……更加坚强。 “难怪你刚才那么激动。”余惊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