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有什么不好?老夫人大夫都请过几次,把脉都把不出来。”容楚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
赵十八老实点头。
“奇怪么”容楚沉吟,“其实也未必奇怪”
赵十八翻翻白眼主子又开始神神秘秘,莫测高深。
“前几年,我让你在宫牢里安排的事情,你都安排了没有?”容楚忽然问了赵十八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事。
赵十八脑子还停留在主子奇怪的身体状况上,愣了一阵才“啊”地一声,道:“安排了”
容楚点点头,又不说话了,抬头看月亮,一弯下弦,幽幽冷冷。
赵十八看着他的背影,冷月将他影子勾勒,边缘散一层模糊的白光,他心中忽然也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这样的背影
他赶紧甩头,似要把脑子里的混账想法给甩出去。
容楚却好像已经结束了话题,转身往房里走,赵十八茫然地看着他,走进回廊时,容楚忽然转身,对他遥遥一笑,道:“记住今天的话”
“啊?”隔得远,赵十八没听清他说什么,容楚已经快步进了房,赵十八怔怔地看着合上的房门,忽然觉得有点冷,抱紧了双臂。
“叮叮当当。”皇宫里,景泰蓝愁眉苦脸地看着对面双胞胎,“哥哥请你们来,是想你们给帮个忙。”
“什么忙呀。”容叮叮笑眯眯问,“有钱吗?”
容当当撇嘴,不理,鄙视容叮叮的爱财,也鄙视景泰蓝的装模作样。
“帮我搞定那个戒明。”景泰蓝拼命叹气,“这小子越来越不听话,气死我了,哎呀呀!”
“咋啦。”两个人也认识这小和尚,小和尚就住在宫里,算是景泰蓝的伴读之一。
景泰蓝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四岁孩子能不能理解他的意图,“戒明有看穿将来,和见鬼神的能力,我想请他帮我看一件事,可是他现在,坚决不肯帮我了”
戒明小和尚始终记着师傅说的“你看一次,我减寿一年”的话,所以上次无意中在承御殿又看了一次后,自此处处小心,逢月不出门,看见容楚绕着走。
景泰蓝今日在承御殿冲破记忆,想起了父皇暴毙的真相,一个问题随之而来那个遗旨。
他如今也明白了,当时母后是在让父皇写那个可以废黜他的遗旨,但问题是,他是母后的亲儿子,母后应该一心扶他上位才对,为什么还记着让父皇废了他?
母后当时肚子里有弟弟,但那时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