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像她的仔。
她不喜欢称呼叠字,“蓝蓝?”好傻。
再说男孩子也不能用这么脂粉气的小名,对成长不利。
太史阑已经在想着,该如何耳提面命因材施教,把小流氓教育上正轨了
折耳猫很安静地接受了这个新名字,这小子很会看风色,知道太史阑是那种一旦决定不容更改的人,所以表现得十分合作。
有了钱的太史阑,带着景泰蓝,投宿本地最大客栈,叫一桌最好饭菜,一大一小两个,围着桌子吃得头也不抬景泰蓝特指的鱼汤,更是被他一个人喝得干干净净。
吃完了,景泰蓝也躺着不能动了,抱住圆滚滚的小肚子,嚷胀呢胀呢
“活该。”太史阑叫伙计撤了剩菜,送进热水来,打水准备给景泰蓝洗脚。
景泰蓝的衣服脏得厉害,太史阑想了想,又让伙计去买孩子衣服来,自己把景泰蓝衣服剥了,准备给他换洗个彻底。
景泰蓝已经快睡着,太史阑毫不客气扭他脸把他扭醒,那小子哭兮兮地揉眼,半天没有眼泪。
太史阑根本不理他这一套,听见外边门响,一边抱起准备洗澡的景泰蓝,一边去开门。
景泰蓝把脸埋在她肩膀上,格格地笑,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太史阑手还没触到门板,门开了。
月色从打开的门扇涌进来,将站在门前的人照亮。
那人华美精致,也和月下珍珠一般熠熠发光。
就是表情有点呆,和他的妖孽美貌甚是不符。
“你”他看看太史阑,又看看景泰蓝,生平第一次结巴了,“他”
“儿子。”太史阑淡定地抱着景泰蓝,淡定地看着脸色瞬间黑了一半的容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