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被人用枪指的习惯,如今才觉察得到,在枪口下是多么的令人恐惧。这是杀人的利器,只要它一发怒,就会立刻夺去人的生命。铁心兰又问了一句,“我问你为什么用枪指着他,你聋啊?”“他……他打了我们局长的儿子。”李队长结巴着答道。铁心兰心想,以晓峰的性格,这种事倒是有可能做得出来。她持枪说道:“我这个朋友从来不打好人,一定是你们局长的儿子欠揍,今天的事就到这吧,你领人回去,我把枪还给你。要是想要动手打架的话,我们也奉陪。”一帮警察都是莫名其妙,这是哪跟哪啊,怎么航空基地的部队还出动了?有脑子灵活的想到,妈.的,一定是碰到部队哪位高层领导的子女了。就看门口停放的那一大溜高级进口车吧,整个陇原县又能有几辆,队长也不调查清楚,听了这位魏衙内的告状,领着咱们就过来抓人来了,这回动静可越来越大了。李队长看了下满屋的士兵,也知道今天绝难讨到好了,再一个,若真的和驻地部队动起手来,说不上会惹来什么麻烦,左思右想之下,便有心点头答应,领着一帮弟兄撤回去。可是,还没等他开口,瘫在地上的魏豹喊道:“不行,这小子把我打得这么惨,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完事,老李,你一定得为我出头,把那小子抓起来。来这些大头兵又能怎么样,不老实一块把他们抓起来,让他们到看守所里面吃窝头去。”此言一出,不由得让铁心兰大为恼火,她柳眉倒竖,抬腿狠狠地踢了魏豹一脚,内衬钢头的军用皮鞋踢在魏豹松懈的肌肉上,疼的他ma呀惨叫一声,两行浑浊的泪水自死鱼一样的眼睛里流了出来,躺在了地上不敢再动弹。铁心兰扭头问:“这家伙又是谁?”李队长看了处境悲惨无比的魏豹一眼,叹了一口气,这小子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二十好几的人了,也看不情形势,不知道轻重的乱说话,这下好,挨揍又老实了。妈.的,要不是因为你这小子,老子今天何苦弄得这么狼狈,真是他ma.的倒霉催的。“他就是我们局长的儿子。”李队长无奈的答道。铁心兰听说此次事件就是由这个小子引起来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又是一脚,将魏豹踢到了桌子地下,说道“原来就是你小子,看着就不像好人,该揍。”李队长连带手下的一帮警察眼见这位美.女军官将局长公子如踢球一样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