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木钎的顶部不再尖锐。尽管汤晨随即对几根木钎都做了修整,它们都恢复了锐利,但那把砍骨刀也彻底报销。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汤晨只剩下一把牛角刀,单就修理木钎的效率而言,牛角刀远没砍骨刀好用,这意味着,汤晨即将失去能够在崖壁上打洞的工具。
各方面情形很不乐观,汤晨非常焦虑。
他刚才对小汤姆发脾气,正是心态失衡的表现,情绪有些失控。
汤晨知道,这个兆头很不好,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弯下腰,单手捏着小猫后颈处的死皮,将小汤姆提了起来。小汤姆乖乖地收起后腿和尾巴,将身体蜷成一团,任由汤晨将它拎到面前。
四目对视,大眼瞪小眼。
“你的爪子好厉害,下次别搞我了,很疼的,成吗?”
“喵。”
“噗嗤”,汤晨笑了,将小猫抱在怀里,大步向崖壁走去。
“走,我们去看看那个洞!”
他决定去探探刚才看到的那个洞,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形。
那洞很隐蔽,正好处于崖壁间的一块凹地,又被密密麻麻的山藤遮挡着,如果没有发生今天这档子事,汤晨误打误撞发现洞口,或许那个洞会继续尘封下去。
洞距离地面高约三十五米,洞下方大片山藤被汤晨砍光,露出红褐色的崖壁。从下方入洞难度很大,幸运的是,洞与天梯水平距离只有四五米,有过一次人形钟摆经验的汤晨,没费多大劲便到达洞口位置。用牛角刀将缠绕在洞口处的山藤一一割断,并扔往崖下,洞口很快完整地暴露在面前。
洞口高度超过三米,宽却只有半米左右,洞口上下各有裂痕伸向远方。与其说是洞口,还不如说是一道山缝。
天梯所在崖壁是绝谷东方,现在是上午,太阳在洞的背面,但光线还是足以让汤晨看清靠近洞口这片区域。洞口后面是一条甬道,在十多米外有一个转向。甬道四壁皆是红褐色的岩壁,汤晨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岩壁的成分与他此前遇到的并无不同,或许因为长期被山藤掩映,这里的岩石更湿润一些。距离洞口两三米有一块大石,象从地里长出来的钟笋。
除此之外,视线之内再无其它。
要想知道甬道通向哪里,继续前行就能找到答案。
汤晨缓缓走到拐角处,向里面望了几眼便退了回来,却没有继续深入。他将腰间的保险绳解开,拴在那块石笋般的大石上,用力拉紧,于是一条连接洞口与天梯的绳桥宣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