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平他的眉毛,柔声解释道:“臣妾本就身份特殊,得了大家的殊爱,方能进宫伴驾。今日臣妾还有月事在身,大家宿在臣妾处本就不妥。若明日大家再招臣妾侍寝,恐会引来前朝后宫的非议。”
赵煊怒声道:“吾看有谁敢非议吾与爱妃!”
华卿娆眼中含泪,声音哽咽,“臣妾自知被人辱骂为扰乱朝纲、祸国殃民的妲己,但只要臣妾能够陪在大家身边,臣妾就什么都怕。但臣妾唯恐因自己会牵连大家,让百姓误认为大家是残暴荒淫的商纣王。臣妾内心惶恐,还请大家明鉴。”
赵煊看着她哭得是梨花带雨,脸上微微动容。他指尖摩挲她的脸颊,心疼道:“因为吾,爱妃你受苦了。”
华卿娆抽泣了一下,止住了泪水,展颜一笑。“不苦,臣妾只要能够陪在大家身旁,什么苦都可以吃。”
赵煊在她眉间轻柔一吻,“但若是吾想爱妃这该如何是好?”
华卿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翻身下了床榻,赤脚快步走到桌旁拿起一支笔,又嫣然笑着赤脚走了回来。
她重新躺回赵煊的怀里,炫耀似的摇了摇手中的笔,“有了这个,臣妾就永远在大家身边了。”
“哦?”赵煊调剑眉一挑,面带疑惑的看着她。
华卿娆轻轻拿起他的一只手,将手指摊开,露出掌心,拿笔在掌心处轻轻描画着什么。
赵煊感觉自己掌心痒痒的,但强忍着未动弹,双眸含笑的看着她一笔一划认真描画的模样。
良久,华卿娆方才画完,她一脸满意的将手心上的画作展现给赵煊。“大家瞧瞧!”
“这画得是何?”赵煊蹙着眉问道。
“鸳鸯呀!”
赵煊一听她的回答,顿时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他左瞧瞧右瞧瞧,着实看不出自己手心上这个鸟不像鸟、鸡不像鸡的东西,竟然是一只鸳鸯。
华卿娆没有发现他异样的表情,娇笑的指着上面的鸳鸯说道:“这只鸳鸯是臣妾,大家看到它,就是看到了臣妾。”
她视若珍宝般将他的手轻轻合起,仰头娇声问道:“大家不要将它擦了,等到臣妾亲手擦去它,行吗?”
“好。”赵煊颔首,手抚上她的脸颊,低头在她唇畔柔情轻吻,“吾也要在爱妃手心画上一个吾。”
如轻铃般悦耳的笑声从房间里传出,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屋内的二人还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不是传出几句娇声蜜语。
“大家画得臣妾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