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你了。”他也舒心地笑,在她面前就觉得很轻松,可以打击她,也可以随意地谈些不着四六的话。
榆晚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啊?”
“扶烂泥上壁有意思么?”他说得很是不客气,榆晚听得有些无语一笑,这乔宴似乎相熟了一些之后,她就看出他是刀子口豆腐心了。
闲聊了几句见她在这里还好,他便又戴着口罩出去了,林宝之在保姆车上等着他,一瞧着就有些着急:“我的祖宗啊,你不是说就一会儿的嘛,这都快半个小时了,我们还得赶飞机呢。”
他上了车:“走吧。”反正他也能放心了,莫榆晚不是三岁的小孩,虽然娇弱,但还算有主见。
林宝之又跟他说:“刚才有人打你的电话,连着打了三个我便接了,我说你不在,他便叫我转告你,回头让你打个电话回去给他,他说他叫林然。”
他合上眼假寐,林然想必也是知道他将莫榆晚弄出医院了吧,这会儿急匆匆来走,那早干嘛去了。
他管他是谁呢,莫榆晚现在一个人还挺好一些。
“乔宴,要不要我替你复个电话?”林宝之好心地问。
他淡淡地说:“不用了,把这个号码放黑名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