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淼,出生于浙江台州,江南世家,世代经营丝绸和茶叶生意,我一出生就带着一个名为大家闺秀的光环。
这个光环就像是定好了我的一生,我自记事起就开始,我就深刻的了解到了一点,我和别人不一样。因为在别人开心的玩耍的时候,我在上礼仪课,在别人上小学的时候,我天天面对着家教老师。
不是没有抗争过,可我渐渐发现,在我逃课后,家里只是又多几个保镖,女佣罢了。那两个人,那两个被我叫做父母的从小就仰望的人,他们没有生气,没有像一般父母一样的斥责,他们只是淡淡的看着我,就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再后来,我几乎连着好几个星期没见到他们。我曾不止一次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抱头痛哭。可就算我哭的再响,也没有一个人来安慰我。
长到14岁的我开始清楚地意识到,看吧,你就是这么的没用,你的父母注定不会像其他父母一样,你不过是一只金丝雀,既然有了漂亮的笼子,还有什么不满足。没有他们,你连金丝雀都不如。第一次生出来一种逆反的情绪,趁着夜晚偷偷的跑了出去,离家出走。可是不过两天,我就被江家的保镖找到了。
我没有反抗,我只是想让他们为我着一次急。回去的路上,我问过一个问题,我问那个保镖:“我爸妈知道我失踪了吗?”“没有,老爷和夫人还没回来,是我们发现大小姐失踪的。”“是吗。”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是什么感觉了。
我只记得我回去的时候大病了一场,清醒的时候,感觉有人握着我的手。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期待,是妈妈还是爸爸。可当我真正看到的时候,什么狗屁期待那两个人说不定还在哪里出差,坐在我床边的人是那个失踪两年的哥哥。
我记得那种感觉,失踪的哥哥都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而我的父母在哪里。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期待。呐,我和他们只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我开始坦然接受我的命运,接受一切培训,哥哥也回到了家里,我们兄妹两相依为命,日子一天天过去,哥哥开始接手家族的事务,我则被送去外国。
大二暑假,我回到江南,去了乌镇,在那里我第一次遇上了谭宗明。和他结伴出游,他是一个很博学的人也很健谈。乌镇这几天,我过得很快乐。但就在我准备上飞机的那个晚上,那个父亲说他给我定了一门亲事。我啊差点没忍住冲上去撕了那个人的脸。
“凭什么,你除了提供了一颗精子和金钱之外,你哪里像一个父亲,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