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霜傻愣愣得看着黑板上那密密麻麻的数字，有一种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的感觉。
教室里一片寂静，讲台下，全班的学生一脸懵逼得看着羽尘，眼神中满是错愕。
好多学生忍不住擦了擦眼睛，拧了自己一下，该不会是自己还在做梦吧。
好痛，是真实的。
羽尘没有理会台下那错愕的眼神，只是看向冷若霜：“老师，该你来判定对错了。这两道大题的解法是否正确。”
冷若霜看着黑板老半天，仍然没有看懂，这解题思路是什么，好多数学符号，她感觉有些熟悉又非常陌生。
但越往下看，那些符号更是鬼画符一样，已经完全不认识。
冷若霜结结巴巴得问：“这。。。。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羽尘拿着粉笔敲了敲黑板的下方：“一共两道大题，每道题三个解法，从上到下，从低端解到高端解以此类推。第一种解法就是普通高中的数学题解法，这相信老师你应该懂。第三种老师你不用看了，没有博士学位，基本是不可能看懂的。但是第二种解法，老师你应该是学过的。”
冷若霜：“我。。。我学过？”
羽尘笑了笑：“对，就是拿大学的高等数学来解高中的题，非常容易。老师，你应该读过大学，对吧。”
冷若霜当然读过大学，大学的时候学高等数学时，也应该是接触过这些符号。
但时过境迁，高等数学那玩意都是考完试就忘的东西，现在自己都大学毕业快三年了，哪还记得啊。
羽尘见冷若霜不说话，淡淡得问：“不会吧，冷老师，好歹也是教数学的老师，你不会告诉我，你连高等数学都不懂吧？”
冷若霜有点下不来台的感觉，嘴硬着说：“我当然懂。”
羽尘问：“那老师你应该知道洛必达法则，罗尔中值定理，对吧。”
冷若霜额头冒汗，高等数学那么多定理，她现在怎么可能全记得呢？
“当然知道。”冷若霜只能硬撑下去了。
羽尘：“我才疏学浅，还请老师上来评论讲解一下。看看我的解题方式有什么错处没有。”
冷若霜僵在那里，面色骇然，面对羽尘的咄咄逼人，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么多学生在看着，自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攻守易位，正如羽尘说的。
现在冷若霜更像是犯错的学生，连仰望羽尘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