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便将我捞起来,抱着我往床上放。
我一时之间更加恼火了,坐起来抱住他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口。
赵荣羡被咬得微微一颤,但是这回他并没有像过去那般鬼吼鬼叫的。
他紧闭着双眼,似在强忍着什么,待我松开之后,才阴着脸问我,“到底是为什么?哪儿来那么大的气性?”
我没有说话,我也没有什么好跟他说的。有些事捅破了,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眼下他还愿意瞒着我,说明他到底是在意我腹中的胎儿,生怕我受了刺激出了差错。
可我要是直接说破了,他不定就要把那外室给弄到王府里头来,我如今还怀着身孕,倘若那女子是个心肠歹毒的,我这孩子可未必能保得住。
上辈子吃了太多的亏,这辈子我不得不防。
就是他想迎了那女子入门,也要等到我的孩子安安稳稳出生了才行。
我紧闭着双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见我不说话,赵荣羡更加恼火了。
“白欢喜,你到底是怎么了?”赵荣羡又问了一句。
见我依旧没有说话,许是觉着问不出什么来,又或者是白日里叫那个哭哭啼啼的女子给折腾累了,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这一夜,我们两个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我没有理赵荣羡,他也没有怎么理会我。
第二日一个大早,他又没了人影,想来是在我这里受了一顿气儿,去找那个女子求安慰了。
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就更加郁闷了。
“王妃,你何不直接问王爷呢?”金玉见我一直愁眉不展的,想是担心我的身子,便又说道,“王妃,您大可不必这般,哪怕王爷来日纳妾,您还是堂堂正正的正妃。”
“是吗?”我苦笑着,不太愿意再提及这件事,索性岔开了话,问起金玉我家里的近况。
金玉叹了口气,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说,我家里近况还不错,自打那帮闹事的被抓紧大牢里受了一顿折磨之后,也就老实多了。
至于那宋家酒楼,今日也没有开业。就是这不开业,还能惹得先前吃坏了肚子的客人屡屡找麻烦。
“而且,也不知道是谁捅破了。说是这宋家酒楼的生意不如白家的,故而借着王妃您被传了谣言的风头故意上门生事。好些客人在宋家酒楼里吃坏了肚子,如今将那宋家的骂的更是厉害了。”金玉好似在故意提醒我。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