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惠妃和皇后还是有着许多相似之处,她们二人行事作风极其相似,出身也很相似,容貌也都是偏向清秀温婉的一类,乍一看,两个人都很是慈祥。
唯独不同的是,皇后是跟着主子嫁到当年的王府,而惠妃则是因为祖父犯下大罪,而被充入王府为奴。
从一个罪奴爬到如今这一步,她自然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对上惠妃慈和的目光,我笑得生疏而礼貌,解释说,“惠妃娘娘误会了,惠妃娘娘这般慈和,儿臣又怎么会害怕您呢。儿臣只是不太习惯和不熟悉的人过分亲近……”
我一句话把亲疏关系说的明明白白,可惠妃哪里是个好应付的。
她马上就责怪似的对我说,“你这孩子,是怎么说话的?这老四小的时候,也是经常来本宫这里玩儿的,本宫对他啊,和对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分别的。你啊,自然也是本宫的儿媳妇儿,怎么好说是不熟悉呢?”
倒是挺会攀关系,大抵一会儿就要假装和善的问我那日在宋家酒楼是怎么回事了,然后拐弯抹角的套我的话,再找个由头治了二公主的罪,一并再给我定个教唆的罪名。
这要是放在以前,我是绝不相信亲娘会为了侄子把自己的女儿往死里逼的,不过自打上辈子亲眼见证二公主自戕之后,我也就信了。
这个惠妃,最会借着亲近套人家的话,然后断章取义。
不过,她既要装和善,我也不好做恶人。
我一派知书达理的温和,微微点头,“惠妃娘娘说的是,是儿臣不懂事。”
“对了,惠妃娘娘是想问儿臣什么事啊?”我微微瞟了一眼旁边身一脸得意的尤照和宋隐娘,装作有些害怕的问道。
惠妃见我如此害怕,马上又安慰带套话的说,“老四的媳妇儿,你真不必如此害怕。本宫就是想问你,那日在白家酒楼里,二公主是否跟驸马动手了?本来这些丢人的事,本宫也不该问你,可是这驸马说,当日你在场。”
“当日……”
“你只需告诉本宫,是与不是?”我话音未落,惠妃立即又打断了我。
呵呵,这偏心的也太明显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尤照才是她的儿子呢。
这样一番装模作样就像骗我入坑,她倒是想得很美。
我微微看了一眼二公主,又看了看那得意洋洋的尤照,反问惠妃说,“依着惠妃娘娘这意思,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倘若是,自然是要让二公主给驸马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