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冲他笑着,“我也说过,但凡你一日不给休书,我便一日叫你四王府不得安宁!”
“你信不信我此刻便差人去断了魏敬则的腿!”赵荣羡气恼的说道。
我也不甘示弱,马上反驳他,“你胆敢动他一下,我便告诉母后香儿想要毒害我!你猜母后会怎么做?”
皇后讨厌极了赵荣羡,连带着他府里的奶娘和丫鬟也厌恨到了极致,即便晓得我在撒谎,也会立刻下令要了香儿的命。
赵荣羡气得脸都青了,“你就这样容不下香儿?”
“那王爷又何曾容得下我?”我立刻反问他,所有的怨恨一触即发,“我虽出身低微,可我扪心自问,从没有半点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呢?你又做了些什么?任由旁人欺凌于我,对我下毒,迫我滑胎!为了制衡外戚专权,你故意将我送上那皇后的高位,利用完了为给你的爱妃腾地方,便一碗保胎药取了我的性命!我便罢了!我的孩子,难道就不是你的孩子吗?十年夫妻,你就是这样绝情!”
“如今我不过是讨要一封休书,你却都不肯放过我,既是如此,我又凭什么要遂了你的心意?”提起过去的种种,我感到委屈极了。
赵荣羡扯住我衣襟的手渐渐松开,不知是被我吓到了还是在酝酿什么阴谋,声音忽然变得温和了许多,“我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还是那句话,要么给我一纸休书,要么叫你这四王府永无安宁之日。”我看也没有看他一眼,直接踏上了马车。
一路上,我再没有同赵荣羡多说一句话,赵荣羡也没有再搭理我,一直背对着我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见赵荣羡的时候,是在两日之后。
新嫁娘出嫁都有三朝回门的习俗,后天,我就该回门了,赵荣羡是来同我商量回门的事的。
他今日穿了一身宝蓝色的锦袍,进门就坐在圆桌前,对我说,“后天就该回门了,库房里有不少的奇珍异宝,你挑几样带回去送给岳父岳母。”
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很情愿同我说话,毕竟是我使了手段逼走了他心爱的香儿。
自然,他也不见得愿意同我回娘家。
上辈子,成婚一个月,我一共只见过他三回,更别说是同他一起回娘家了。
如今我不奢求,也并不乐意与他同行,至于他库房里的珍宝我更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我冷着脸,置若罔闻的继续用膳,“不必了,我们白家是商贾之家,最不缺的就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