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源不敢置信地问:“你是说牌上的血迹是唐佩的?”
“没错警察局那边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说完这句话后雷子炎又狠狠地向江里扔进一块石头。因为证据不足所以最后无法起诉他在扣留时间满了以后只好释放了他。但是警察目前一直都在监视他的行动。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安源现在很是内疚毕竟大知山的毕业旅行是他提出的。
目前不可思议的现象实在是太多了。不提别的他听丝瑶说过姗妮牌上的血迹当时还没有凝固那么那血应该是刚流出不久而且以出血量来说伤口绝对不会很小既然如此为何唐佩没有疼痛的感觉?她当时没有容忍伤痛的必要吧?
他推测下来有两个可能。
第一某人抽取了唐佩身上的血然后用凝血素让血液凝固起来装在某个容器中再在不经意的情况下抹在牌上。
第二唐佩患有某种罕见的血液疾病所以在出血以后她自己没有感觉并在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把血抹到了牌上。
不过无论是哪种情况怀疑姗妮是没有理由的。牌上出现血迹的时候唐佩明明还活得好好的所以牌上的血迹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你能确定吗?子炎?你弟弟从没有去过大知山?”安源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既然一切的起源都来自大知山那么子炎的弟弟会不会也
“不会的。如果他去过没有理由隐瞒我啊。”
说到这里他的心又如同被狠狠地揪住一般实在太过烦心索性拿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但是安源阻止了他。
“这已经是今天第十一根了别抽了吧?你父母一定很担心你这种时候你该回家去才对啊”
“别多烦了不抽我会死!”
在猛抽了几口烟后子炎那狂暴的眼神渐渐变得迷惘。
他的嘴角开始抽*动着不规则地吞吐着烟雾额头之上也逐渐沁出汗珠。
“怎么会我也”
安源看着他这样子不禁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问:“什么事情?到底什么事情?”
“好像真的有真的忘记了什么”
这种感觉出现得非常突兀全然没有前兆但一旦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了。他感觉到自己忘记了什么!而且忘记了一件性命攸关的事情!
“不安源不我一定要想起来我不想起来的话我会死的!”子炎的表情刚才还是愤怒才不过几分钟已经化为了哭丧和绝望的脸。
“你你在说什么啊?子炎?你忘记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