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性命不要必要做到的事情。
这个人,就是浪流!
浪流喜欢上官清扬,陆谦玉等人人尽皆知,初入江湖的上官清扬,未必知道,爱在那一刻很是懵懂,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有一般的眼神,代表着亲近,喜欢。
碍于家族的规定,上官清扬选择回避这份温暖,她又十分喜欢这份温暖,毕竟是,人在人间,四处狂风,吹得人心寒,若有一处温暖如春之地,谁不期望前往。
上官清扬在这一刻,只想着浪流可以平安的回来,看看他喝酒的样子,闻一闻他身上的味道,如此而已,不做过多的奢求了。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感情之事,说起来复杂,也很简单,说他简单,却是当局者迷,局外者清,偏偏,当局者无以自拔,局外人却未必能懂,感情的事情,除了两个人,局外人,往往事不关己,你问他索取意见,不啻于焚身自杀。
陆谦玉发现,木头和石头还没有回来,心中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仅是他们,连孤胆猎手,夫唱妇随两个人都没有来。
除了房间里的谈话声,外面一片岑寂,蛐蛐再狂妄的叫,风在吹动着树叶,灯笼在摆动,月光在跳舞,怎么如此的安静?
显然,静,有些时候,不是一件好事。
只有一种情况,才是真的静。
声音,来自于人的感官,听不声音,才是静,耳朵死了,才是静。
死人了,耳朵也就死了。
陆谦玉端起茶来,复又放下,说道:“铁大哥,我觉得事情不对,在这镇子里,你最为清楚,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铁金顺恍然,说道:“陆兄弟,你的意思是?”
陆谦玉看了许来风一眼,许来风止住了傻笑,许来风看了上官清扬一眼,上官清扬恢复了冷峻,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起身,麻利的抄着兵器,走到了门口,小院之中,月光洒下一片银光,低矮的前头留下了片片阴影,天空中,走来一大块的云彩,正吞噬月亮的一角。
便在这时,木门上传来击打声,三声之后,铁金顺大喝:“那个?”
两团黑影接近着隔着墙扔了过来,化作一条抛物线,落在了屋前丹墀,哒的一声,滚除了很远,铁金顺一看,怒不可遏,额头上,当即暴起青筋!
原来是两个死人头,从脖子处,很是齐整的割下来,所以人头很圆,轱辘轱辘的滚下丹墀,留下了一道血线,众人凝视,正是木头和石头两个人。
木头睁着眼,石头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