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
谷怜生道:“谁说不是,君主又不是不在此船上,与大家见上一面又有何妨,免得大家担心,还有修罗王,两人一起隐匿,莫非是再商量什么大事,很难理解了!”
魏斌聊赖道:“上面的意思,咱们是很难揣度,废那个脑筋做什么,等会儿,咱们可要好好喝上一杯,作为先锋,你老兄肩头上的责任可重啊,这上了岸,不比漠北,小仙登峰左右,可四处都是中原门派,少不得一场血战,这一杯,就当我给你践行了。”
谷怜生撇撇嘴,不说还好,越说越来气,嘟囔道:“这真是真看重我谷怜生,活不好干,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黑旗只剩下二百多人,上面又不给我派人,留着恶鬼镇那些个弁髦之徒做什么,不如送我五百,以壮声势,我也好过一点,这一趟行程,我看是···”谷怜生叹了一口气,言尽于此,魏斌苦涩一笑,岂不明白。
为谷怜生斟酒,说道:“兄弟,你别忒悲观了,咱们大风大浪都打过来了,岂能在小阴沟里翻了船,以我拙见,看啊,武林盟主力,在南平之的被我打的是七零八落,连他们的武林盟主都断了一条胳膊,中原武林这些小鬼门派,未必就跟拦截咱们,你行动的时候,不可过分张扬逍遥,图个平安,也就是了,碰见强敌,不能硬碰,还能智取,无能为力,绕些远路,找出安全的路径,让大军经过,才是你的目的。”
谷怜生嘿嘿一笑,按下酒杯,说道:“魏兄,你这是在站着说话不腰疼,风凉得很,咱们别提了,香喷喷的馅饼,砸到了咱们的脑瓜门上,咱们吃了张嘴吃了,难道还吐了不成,我真想在临走之前,见君主一面,酒不忙喝,我先去倒倒肚子。”说罢,离席而去,来到船舱之外,其时,月光朗朗,风平浪静,水声啸啸,旗舰行中间,大船护两边,呈一团和气,缓缓前进,左近两艘大船,灯光如豆,安静异常,甲板上只三两看护,剩下的人,皆在船舱中用膳,谷怜生心存惦记,往茅厕处一折,想:“君主和修罗王在做什么,莫不如,我去看看才好。”
出恭完毕,不回船舱,反而往大船后身来,大船共设有三个船舱,上面两个,下面一个,船上两舱,分为前后,前面大,后面小,中间隔着一空地,高耸桅杆,邱凌云的寝室便在后舱,岂料,谷怜生来到前后空挡处,就遭人袭击,那人出手极快,绝不拖泥带水,出现无声,乃一大高手,在谷怜生的后腰上点了一下,用力很刁,随后便插了一剑,十分无情,要将谷怜生置于死地,谷怜生叫都叫不出,点那一下,正式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