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看那个人,正是申屠烈的儿子,申屠鸿海是也,穿着往日的宽衣,肩头扛着一把大刀,脚下瞪着一双薄底的快靴,趾高气昂,身边各有两人,具是连横派的弟子,做护卫的,申屠鸿海到此,陆谦玉毫无意外,隔空喊道:“鸿海兄弟,你来的可是有点晚啊,怎么才来,若是在来晚一步,我可要去找你们去了。”
平日来,陆谦玉和申屠鸿海的关系还算是不错,这人,性格耿直,心地淳朴,脾气是大了点,不啻为一个好汉,陆谦玉十分乐意与于这种人打交道,觉得可心着呢。
申屠鸿海跳下青石,向陆谦玉走来,两人相向,一丈处站好了,申屠鸿海哈哈大笑,拍着陆谦玉的肩头说道:“陆兄弟,别来无恙,可是想煞我也,我听闻你在此处,这就来了,寻你好几天了,如今找到,我们可要好好叙叙,喝上几杯不可,否则大战一来,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你说怎样?”
其余人,一并过来,众人见面,作揖介绍,有些是熟悉的面孔,无需多说,有些则是生面孔,简单赘述,讲完之后,陆谦玉问起来,说道:“申屠兄弟,武林盟的对无藏身何处去了,这么多天,何止是你们在找我,我也在找寻你们,若是在找寻不到,只怕要单枪匹马去跟魔炎教派交手了,如今,魔炎教派陈兵,祭祀坡,将有大事发生,我等应该火速准备,以策万全,你以为如何?”
申屠鸿海大声道:“我来找你,正是为了此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诸位朋友,与我到来,去见我父亲去吧,我们一进入峡谷之隧之后,就隐藏起来,昼伏夜出,不令魔炎教派发作,大规模的行动几乎没有,就怕魔炎教派的眼线众多,将我们发现了,从历来几次行动来看,魔炎教派掌握了我们态度的情报,进而导致几次交手,武林萌都落入到下风,现在,随着几大掌门身死,武林盟视力减弱,又有会嵇派,蓄谋已久,临阵倒戈,致使武林盟声势大不如前了,一切还需小心谨慎,因而我父亲,打算来一个反其道而行之,藏在暗处,让魔炎教派不知道我方位置,这一点,执行的很好,但也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不少很多武林同道都跟我们失去了联系,就像是陆兄你一样,所以我要带人出来,一个个的通知,你刚才说的,魔炎教派要有大事发生,一切都在我们的算计之中,陆兄你何须多想,我这次过来,正是联合陆兄,还有其他人,打算给魔炎教派来一个攻其不备,请跟我来。”
陆谦玉大致上了解了武林盟隐藏起来的原由,心中想道:“还是申屠掌门,具有卓识远见,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又何必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