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溪畔的这四个人,两男两女,正是奉了林玉春安排的琴、棋、书、画,四个人,第一时间与陆啸天交涉的人,正是“书”,而粗野拿着刀的汉子,自然就是“画”,剩下的,两个人“琴”与“棋”,皆在往这边观望。他们四个人守在这里,是为了遵照林玉春的命令,他们知道邱凌云再山上,但既然答应了对方,他们就不能说,只要还是因为;林玉春。
平时,他们四个人,都受过林玉春的恩惠,又敬重武林神医,只要是林玉春吩咐,他们只管照办,论实力,琴、棋、书、画四个人每一个武艺,均不在陆啸天之下,四人合力,或许比陆啸天还要高出许多,他们久居百草谷,对于江湖的事情,知之甚少,但也对各门各派的掌门人,了解详尽,这陆啸天,为人脾气大,剑法不错,为人刚正,但是野心太大,江湖上,口碑不怎么样,只因为他是一派掌门,可称之为豪杰。
作为同时中原武林的豪杰,画并非不懂,觉得该给他一个面子,所以说话的口气,才客套了很多,与他的性格,大大的不符,若是平时,换做了一半人,画早就一把刀抡过去了。
书,瞧着陆啸天要动怒,不禁着急,山上的事情,她又不能知无不言,只好说道:“陆掌门,你也不动怒,我这位兄弟,他是个死脑筋,不太会说话,我们收人之托,不让任何人靠近山顶,这约定,我不能违背,你看,我们左边有一条路,你完全可以上去,仅需绕十里的路,这样也算是不让我们太难办,我们兄弟四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了,但我兄弟说的不错,那山上你们不能去,我们也不赞成你们去,否则,后果自负。”
陆啸天生来不信邪,胆子又大,脾气很怪,别人越是劝他,他越是不听,不但不听,还要倒行逆施,他说道:“这位姑娘,说的实在,倒是中听,本来我们麓剑派,不想与四位大动干戈,行走江湖,和气生财,但是这一次,我可不能如此马马虎虎,这就听你们的!”
书说道:“那可惜了,陆掌门,是要逼着我们兄弟四人与贵派动手么。”
画早已抽出了弯刀,琴、棋见识不好,也站了起来,一个人缓缓的解下背后的琴,一个人手中扣着一把棋子。
陆啸天笑道:“也不用非动手不可,我看四位,如此坚决,只想问问,四位如何称呼,那山上,发生了何事,搞得这么神秘严肃,派出四位朋友这样的高手把守,我若是弄清楚了,便可以化解一场打斗,我陆啸天,一向敬重好汉,说不定,还能同四位,化敌为友,成为一段武林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