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郑清急赤白脸,似乎想要争辩一二。
但老巫师轻轻晃了晃手,阻止道:“先让我把故事完……这件事还没结束呢!”
“后来,那位记者又接二连三造访九有学院,每次都能整出点新花样——第三次,她写了一篇《死记硬背——扼杀年轻巫师创造力的学风》,抨击九有学院的考试制度;第四次,她写了一篇《学阀的垄断——披着平民外衣的世袭制度》,重点探讨了考试制造的‘贵族’与血脉传承的‘贵族’并无区别;还有第五次,她写了一篇《崩溃伊始——从一位自残的留级生起》……听出点什么了吗?”
郑清原本听的义愤填膺,渐渐开始沉思,最终沉默,一语不发。
听到流浪巫师的问题,他犹豫了一下,轻声回答道:“虽然那个记者有的观点值得讨论,但她实际上是在找茬……从头到尾都在针对九有学院。”
老巫师盘腿坐在椅子上,摩挲着那瓶还剩一半的‘流金岁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又问了一句:“还有吗?”
“那个记者太气人了,”年轻的公费生嘟囔着:“我原以为九有学院与阿尔法学院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呢。”
“你们前几才刚刚在猎场看台上互相丢过恶咒,这么快就忘了?!”老巫师诧异的扬起眉毛,顿了顿,继续问道:“那么,听了刚刚那个故事,你最终有没有什么收获?”
郑清沉思片刻,最终感慨了一句:“孔老夫子的对,‘唯女子与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流浪巫师喉咙里发出古怪的笑声,摇摇头,最终给出了答案:“你的都对,但是都不准确,不是重点……这个故事重点在于,有的时候,无论你做什么,或者你怎么做,在想要挑刺的人眼中,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他们眼中,你的错不在于你的选择,而在于你的存在。”
“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错误。”
“那么,问题来了。”老人挺直腰板,身子微微前倾,目光灼灼的看向郑清:“你会为了改正这些别人嘴里的‘错误’,而把自己消灭掉吗?”
郑清眨眨眼,果断否定:“当然不会啊!!我又不傻……但是,这跟我的来意有什么关系吗?”
他立刻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我只是来找你消除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并没有打算消灭什么……”
“之所以出现流言,是因为你的存在。”老人微微叹口气,慢吞吞的解释道:“这个时候,无论你做什么,或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