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活的太不地道,没那个金刚钻,硬揽瓷器活儿……横竖是条命,说丢就丢了。”
郑清闻言,也只能连连点头。
那只小猫确实像个有家教的,平日里不声不响,乱叫扰人,还知道去卫生间如厕。每次吃完盘子里的猫粮,便躲回沙发底下,任凭郑清百般逗弄坚决不出去。
曾经,郑清也想着养它一辈子。
但每每思虑至养猫的各种细节,比如防疫、比如清理、比如卫生等等杂项,便望而却步。
于是,小猫在郑清家里呆了旬月之后,最终被那位同学接走了。
似乎知道要被再次丢出家门,那只小猫表现的格外惊恐。
哀叫、躲藏,当郑清从沙发底下把它捞出来的时候,能够清晰的感触到它瘦弱的身子在瑟瑟发抖。
那种感觉,一辈子也忘不掉。
这是谋杀,他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着,却仍旧硬着心肠,把装着小猫的皮笼交给自己的同学。
笼子里塞满了新买的猫粮,他想用这些东西来弥补内心的亏欠感。
再后来,每次看到叶公好龙的故事,郑清总有种莫名的羞愧。
那位同学的家境郑清很清楚。
虽然并不差,但他家决计不会允许再收养一只小猫了。而宠物店寄养的费用也不是两个未成年的学生能够负担的起。
小猫后来的境遇,郑清一直没敢再问。
也许真的有一家好心人收养了它,也许真的被自己的同学送去了宠物店。但最大的可能,这只小猫会拖着羸弱的身子,流浪在某个小区的角落里,安静的看着这个肮脏的世界。
如果当初能够多些担当,那该多好。
郑清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暗自叹气,然后努力忘却这段不开心的回忆。
大明坊的猪妖,从不为人知的角落,勾起了他尘封的记忆。
都是一样的无辜生命,都在自己的参与下沉入了黑暗。也许自己并不是刽子手,但沾血的刀与绷紧的干净绳索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求个心安罢了。
带着满脑子胡思乱想,拖着疲惫的身子,郑清一瘸一拐的越过那株菩提树,回到了树林深处的这片空地中。
不久前与鱼人头领之间的战斗虽然时间很短暂,却凶险异常。
当肾上腺分泌的激素褪却之后,紧随而来的便是肌肉酸痛、浑身乏力、精神萎靡。
更何况他的脚也因为之前摔倒在地上时姿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