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其他人跟上。
“我跟你们讲!”
“这种草种花,都是大学问。”
“就说这日头,就有许多门道。”
“有些药草,每隔十二个时辰要曝晒一个时辰;有些药草,要时刻沐浴在夕阳那有气无力、软绵绵的光线里;还有些药材要长在朝阳中,吸收早晨那些蓬勃的生气。”
说的兴起,老园丁拄着自己的锄头,晃着脑袋很是自豪,脸上纵横的皱纹显得异常深邃。
“有些草药,必须隔着云雾触摸阳光的存在;有些草药,必须站在水底吸收阳气;还有些草药必须站在其他植株的阴影下,感受太阳的阴暗之处。”
“草药之气不同,所要阳气也不尽一。”
语罢,队伍停在一片开阔的药田前面。
“这就是你们的任务!”司汤达大叔举起手中一株墨绿色的小草,让大家传看:“你们的任务是拔草。”
拔草?
同学们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又陷入乱哄哄的讨论中。
郑清捏了捏手中那根纤细的小草,颇感无语。
就像李萌刚刚说的,原以为在园子里走这么深,交给他们的任务会高大上一点。
即便不是大战食人花,捉几头地龙的幼崽也能拿出去跟其他班的人炫耀呀!
哪像现在,拔草!
只是听上去格调就下降了许多档次。
“这种草叫‘味荆棘’,草色墨绿、上面有淡绿色的波状花纹,内叶边侧有锯齿状凸出。”李教授在一旁开口解释起来:“这种草也属于药草的一种,药性猛烈,可以抑制某些狂躁类的症状。”
“分辨这种草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司汤达老师刚才提到的外形分辨方法;再有就是气味。你们将这种草的叶子捏碎,残留的汁液会散发出一种非常强烈的刺激性气味。”李教授捏碎手中的小草,示意般的抬起手递到身前几位同学面前。
几个人立刻露出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这激起了许多人的兴趣。
郑清手里拿着一株味荆棘,看着别人,尝试的用食指与拇指捏住一点叶尖,将它捏碎。然后把那滩染在鹿皮手套指尖的墨绿色凑到面前。
顿时,一股强烈的刺激性味道顺着鼻腔直冲他的大脑,仿佛吃了一大口芥末一般。
他抬起头,发现李教授也正在泪眼汪汪的看着大家。
“这种刺激性的气味持续时间很短,大约五秒钟左右。”李教授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