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迅速的理解了萧笑这三个字的意思——他应该是指平日里给自己答疑解惑的费用。
这个说法很合理,从开学到现在,萧笑的确给了他非常多的有效信息。
对于巫师而言,知识就是金钱。
郑清想起西瓜头男生破旧的衬衫,颓然的放下手臂,认可了他的说法,认命的点点头。
黑色茶几前,辛胖子已经做完餐前祷告。
鼠妖的尸体安稳的摆在了那张错彩镂金的餐盘中,脑袋与尾巴被切下来,身子被整整齐齐的剖成两片,上面还撒了几粒葱花,淋上了几道颜色鲜艳的酱汁。
鬼知道他从什么地方翻出来的调料!
这头胖子还给自己的颈子上系了一块手帕,充当餐巾——这块手帕原本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也不知多少人在屁股底下坐过。
此刻,他正左手持刀,右手拿叉,面目祥和,笑容满面,准备‘いただきます’(itadakimasu)。
“这个东西不能吃!”
郑清费劲的把他从茶几前拖起来,扔到沙发上,顺便压住在沙发上来回咕涌的张季信。
“我是要吃遍天下的男人!”
胖子嚎叫着,挣扎着,踉踉跄跄的站起身。
刚刚被他砸在身下的张季信也跟着,嗷的一声跳了起来:
“破茧化蝶!我是要冲破枷锁的男人!”
两个醉鬼互相看了一眼,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热泪盈眶。
“冲破枷锁,真男人!”
“吃遍天下,我敬你是条汉子!”
郑清站在一旁,看的脸热牙酸,尴尬无语。
“如果有录像机就好了。”他扭头看了萧笑一眼。
“的确,应该带上几朵映像花。”萧笑也从巫师的角度表达了自己的可惜之情。
“是男人,先给我把账补了!”郑清回过头,没好气的向两个家伙喷着唾沫:“否则就给我安安稳稳的坐下!”
辛胖子与张季信喝的双眼朦胧,脚步趔趄,但非常神奇的是,他们竟然也清楚的理解了郑清的意思。
“要命没有,要钱一条!”辛胖子咚咚锤着胸口,一脸豪气:“我是要吃遍天下的男人!大不了把命卖给你!”
“就是,就是!”张季信在一边大着舌头,连连点头:“卖命就很好!卖命就很好!谈钱多伤感情!”
“说话前先把舌头捋直咯,”郑清扶额,叹道:“什么叫‘要命没有’!而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