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是一种无法理喻的存在,彷佛一切均和太阳的直不直射有关,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就似是直射头顶,落下时也绝没有过度,等你突然觉得从炎热似火一下沉入冰窖时,再抬头望去,太阳已经在西沉的边缘了。
而气温可以是两种,蒸腾的50度和零下,中间的过渡有如飓风一扫而过,体质稍弱的人,免疫系统调节跟踪不上就会恶寒高烧不止。
罗华站在崖边,山风已经料峭汹涌,他薄薄的蓝衫灌风后,高高地鼓起,骤降的温度并没有让他瑟缩,反而有一种舒爽透顶的畅快,他两手掐腰,迎风而立,心中油然而生一种豪气,那句警世名言似在耳边回荡: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不知这样伫立在崖边多久,忽然,一件披风搭到了肩头,罗华既未回头也不用询问,因为他知道,他的背后永远只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
......
夜晚来临,繁闹的都市在肆意挥洒辉煌的尽头,总要留下些遗憾让人叹息,生命的脆弱在此时显露无遗,任你站立时有多赳赳勇气,病来如山倒,束手无策的人们不甘,于是医院的急诊室成了人们挽救生命,不过早离开人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摩伽站在手术室的红色隔离线一端,线的对面,几个医生护士正在急匆匆地准备电击,年轻的躯体由于先天癫痫导致抢救不及,而进入弥留状态,暴力袭击心脏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摩伽有些奇怪地看着这道线,心里琢磨:
“为什么要画?难道说走进红线里,这个病人就会死去,而站在这里,病人就能复活?呵呵,世人为啥总是做这些无用功呢?难道世人不知道生死天定、阎王主宰么?唉,无知的世人呵!”
但摩伽还是停留在红线的后面没有逾越,毕竟是世间约定俗成的规矩,不管有用无用,既然来到人间,自然要遵守的不是?
泗渊抱手注视着手术台上的躯体,心里数算着灵魂脱离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对此并不以为然,早死与晚死,还不是一样的,无谓浪费时光和能量,但他依然愿意遵从摩伽的意愿:
生命不易,应有他的寿终正寝。
唉。。
躯体的抖动越来越微弱,仪器数字显示越来越慢,终至曲线忽闪着变成一道平行白线
“滴———!”
就在心脏停止跳动的前亿万分之一的瞬间,泗渊骤然出手,一道细细的白光激射出去,在躯体的脖颈动脉穿透一个小孔,一道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