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权利质疑叫嚷不休?!”
他气哼哼地扭头看向在一旁直搓手,却一言不发、干看的十殿阎君点头称赞道:
“令郎还真是颇有作为啊!设想大胆、明察秋毫!嗯,老弟有福啊。。不过,令郎既然如此爱较真儿,那万年以来你往生空间里发生的种种离奇现象,还请令郎多操心,给各殿主一个交代吧,也不枉这许多年以来大家替你背的黑锅!自己门前雪尚余丈高,倒管起他人瓦上霜重与否,嘿嘿!”
十殿阎君冷不防被他说出此番话,瞪着他直喘气,却是无言反驳。
薛均却心生疑窦:
“我十殿行事向光明正大,伯父所说离奇现象,证据何来,还请明示!”
说时,一甩袖子,怒容逐渐代替了之前的恭敬之色,一殿阎君看看他,再看看十殿阎君,后者脸上的不堪愈发严重,隧暗叹了一口气,道:
“唉,贤侄,所谓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殿堂都有自己认为合适的尽职风格,许多事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单一,单纯。。我与你父交好几十万年,彼此熟知本性,岂会乱来?总有些许遗憾,也必是无奈之举,还望贤侄听伯父一劝,万事难以求全,铁面虽好,不近人情,冥界管理魂魄,若只讲法不顾世情,恐怕也管理不好人间,冥界吧”。
一番言语说的倒也情真意切,薛均一时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