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规矩,不是更有理由将我斩为肉酱了吗?”
大皇子一把搂抱过来,用手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说
“反正早晚是肉酱,也就不用再在乎多这么一条罪证了”。
说着,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拥着。
蓝衣的头发向上梳着一个道童短髻,耳边和后脖颈之处皮肤细白,发根处,细碎的绒毛让他心中一动有一种青涩、稚嫩的感觉。
大皇子低头吸了吸体香,然后用嘴去轻轻的抚弄这些绒毛,蓝衣惧痒,于是就左躲右闪,挣扎不休。
但腰部被死死地箍住,纠缠到最后,不知怎么的,蓝衣就以横躺的姿势被搂在怀里了。
四目交对,蓝衣心中一动:
为什么还是有一种,依然在滑落星海边缘处,被他拼力一抓时,四目注视的感觉?我是在梦里吗?
他忽然伸出手去,轻轻的**着大皇子的脸,大皇子一愣:
这是习惯动作么?
心中微凛,却是压下了蓝衣的手,正要扶他坐起,不料,却听到怀中的蓝衣高兴的叫道:
“哎哎,那个、那个。。我要那个!”
......
......
冥界,黝暗的往生空间,荒凉、死寂、一如既往。
薛均慢慢踱在往生路上,望着往生门沉思不已:
人间的夫妻究竟是何滋味?
历练三世,嗯,三世之中,或许能遇见自己的前世约定,更多的是,被声色犬马惑乱的心智!
而自己能挺过那一道道关卡,不让白芍伤心、独归么?
倘若自己放弃继承权,父亲又会作何打算?自己是独子,难道,就这么撒手逍遥而去,对父亲不管不顾么?
他抬头漫看四周,思绪仿佛飘进千年之前的彼岸河畔,洁白、祥和的彼岸花,衬的月白衣衫的白芍,愈发宁静娴雅、清凉如月。薛均胸中一痛:
难道就能弃她而去,或让她在这阴曹地府、不见天日委屈一辈子么?
他觉得有些头疼,两手在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按压:
“你怎么了?头疼吗?”
声音轻柔,薛均一惊,放手回头,只见包芷妤端着一杯茶站在他的身后。
“哦,刚才有一点,现在好多了。”
薛均局促的左右查看一眼,尽管知道极有可能没有人看见,心里却还是又一种不安:
此情此景,白芍看见了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