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动军士闹事。
自己的心腹领域,竟被安插附骨之蛆,这步步紧逼的节奏,也令大皇子愈加戒备,出手狠辣:
想山东、河北一带的兵权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且西北边陲连东南角均是自己人控制,量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老相国虽然过世,但近半个朝廷的官员都是跟自己有多重纠葛的人。
虽然父皇时日无多,即便太子顺利登基,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倘若撕破脸,就。。
他接着又处理了几件公文,到正午的时候,依然没有消息,终于忍不住派人唤汪泉回话。
汪泉刚从花舞坊那里过来,带来一个令他紧张的消息:
蓝衣貌似病症更重了。
他“蹭”的站起,再也不顾伪装,一叠声的吩咐:
“找御医,多找几个!”
几个御医循环不断的在蓝衣房里问诊把脉,心中也不禁纳罕:
这一小小的男舞姬竟能让汪大人如此上心,也是绝了!
但,几番诊断下来都不明所以:
脉象不过是感染风寒,却怎的如此严重?
几个人商量一番均觉得,问题应该是在环境太嘈杂,病人不能静心修养。
不妨换一处清净的地方将养可好?
可是,云生和蓝衣都是外地流落到此,虽红了几日,但与花舞坊拆账分成后,也留不下几两银子。
云生提出搬到客栈,但被御医否决:
客栈嘈杂,只怕有过之无不及,不妥不妥!
几番商议,汪大人提出:不如送到自己的一处宅子将养几天。
云生虽然有些不放心,但目前也别无他法:
自己还要继续挣些银两,以备蓝衣抓药和早些返乡。那就劳烦汪大人多费心了,一旦好转即可接回花舞坊来。
如此决议之后,汪大人派车将蓝衣接走。
临出门时,在门口遇见了一直默不作声的素语。
她依然和往常一样,镇定自若,只是在告别时,看着汪泉的眼睛,却道了声:
“平安!”
汪大人知道:
这一切都没有瞒过她。
车辆幽幽的向西方向行驶了半个时辰,接着,趁夜黑无人又东行了一个时辰后,悄悄拐进了王府后花园。
大皇子早已候在那里,见到马车进来,忍不住抢先上去打开轿帘,看着熟睡中的蓝衣并未有异样,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