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不是。”
“那为什么你……不怕？”
苏云小脸有些发白。
刚刚面对睚眦的时候，她感受到那翻涌的魂力，几乎都要窒息，腿都站不稳了。
“为什么不怕？”
苏牧笑了笑，道：“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我。”
说着，苏牧转身，继续走向山下。
“而且，我自信就算是他动手，我也能跑。”
苏牧淡淡说着：“苏云。”
“你天赋不差。”
“但是你的性子，却没有规矩。”
“我知道，凭你的天赋，从前在分家自然是掌上明珠。”
“凭自己的喜好折磨羞辱几个人，也不算什么。毕竟我也见过长安有人曾将女子投入兽笼玩乐。”
说着，苏牧看了苏云一眼。
“但是你现在是苏家人。”
“有些性子我不喜欢，你就要改。”
“改不掉，就滚。”
苏云撅了撅嘴，没有说话。
在她看来，自己又没有要人性命，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别不放在心上。”
苏牧淡淡道：“明天开始，你见到任何一个下人都要给我问好。”
“面对任何人都要谦逊，每天到演武场给灵肉灵涌境的弟子讲解修行问题。”
“吃喝住宿，都要和普通弟子一样。”
苏云小脸愕然。
让自己给下人问好？
让自己给灵肉讲修？
让自己吃喝住都和普通第一一样？
一瞬间，苏云的小脸就气的微微发红。
只是苏牧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将这口气生生给咽了下去。
因为苏牧淡淡道：“一个月，做的好给你一个拜月山内门的名额。”
这句话直接让苏云心里有了目标。
她之前可是对一个正式弟子都垂涎三尺，何况是内门？
谁都知道，苏牧赢了五个拜月山内门名额！
他是真的能拿出来！
看了一眼苏云复杂的表情，苏牧有些好笑。
苏云是苏家人，他并没有什么偏见。
但是她因为从小的溺爱，性子太过骄纵，需要打磨。
此刻，苏牧打量了她一眼，突然道：“对了，之前看到，你修的是霜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