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口干舌燥。
劫灵老祖也口干舌燥。
此刻，他才突然察觉到了不妥。
道山九问，是专门针对灵劫境以下的存在。传闻，是上古宗门考核弟子的关键。
而苏牧现在，只不过是区区灵肉中期，炼魄二层的实力。
但是展现出的，却是自己一方老祖质量和境界的魂力……
就像是一个凡人，展露出了堪比一宗老祖的潜质。
这……已经不是天才二字能够形容的了。
这……已经堪称妖孽！
而苏牧也是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
自己好像一不小心……搞出了了不得的事情……
而在外界，此刻苏东流正在朝着小九儿吹嘘道：“不错不错！能够引起山光，就说明这个小子的资质是和这一山的传承！就算是一分天光，比老祖我差是差了点，但是却也算是了不得！”
小九儿好奇道：“传承？这道山九问不是看天赋的吗？”
苏东流晃了晃脑袋道：“没错，就像是你，能过五问，已经是极好的了。在古宗，也能算是正式弟子了。但是这九问，每一问都代表了数万年前古宗的一个分支。若是有人极度契合其中一支，就会被直接选中！外公我，当年就是被第三山选中，山有九分光，为我亮三分！直接就让外公我成了正式弟子！”
其实，小九儿的天赋，比苏东流更强。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就是了。
“哇！”
小九儿眼前一亮，那崇拜的模样让苏东流极为受用，但是下一句，就让他脸色不好看了。
“牧哥哥好厉害！”
苏东流撇了撇嘴，道：“那小子只是一分光，应该是杂役弟子。古宗传承，一分光为杂役，二分光为记名，三分光为正式，五分光为内门，七分光为核心！老祖可是比那小子足足高了两级！”
小九儿眼神有些古怪，自己外公的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股“你快来夸夸我”的意思……
“外公果然厉害。”
苏东流淡淡道：“还行吧。”
他看起来面色淡然，但是眼角早就眯眯起来了。苏东流对普通人不假辞色，就算是自己亲弟弟，现在的苏家家主苏东望，他也是张口就骂。但是小九儿这里不一样。
能过五问，那可是相当于山光四分！
只有天资不比自己差的，苏东流才会看在眼里。他又天生好面子，一个天才的崇拜，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