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去? 你担着左卫将的差,门禁本就归你负责,现在正是你负起责的时候。”
曹用脖子一缩,“我哪儿敢,前天我的人攻打单家左亭居时? 慢了半拍? 指不定卫主还记在心里,我哪敢触那个眉头。”
“是啊,卫使大人,这档口,该您说话啊,现在卫主不出面,我们可没主心骨。”
“这几日单家都风平浪静,说不定便要憋着劲儿在今天搞事情。”
“搞事情就搞事情,有卫主在,能把咱们拧成一股绳,老子们还怕他狗屁单家。”
“就是,过往就是没人敢带头,才被单家欺负,咱们好歹是邪庭的一级衙门。”
“不是没人带头,是带头的根本不是卫主,谁有卫主的手段,谁有卫主的豪气。”
“老子坚定地跟着卫主走,谁来也不好使。”
“卫主在,咱们就团在卫主身边,看他单家敢不敢打上凰权卫来。”
众人本来是围着是刘明钊请他出头将遂杰请出来,说着说着便自动偏了题,群情激愤起来。
主要是这三日,他们一帮人在许易的带领下,干了以前不敢想更不敢干的事儿,心气儿被彻底撩拨了起来。
再加之,抄了单家的几个堂口,所得的财货,许易没有私藏,基本都分发下来。
众人苦哈哈惯了,陡然得了财货,士气更是高涨,恨不得鼓动遂卫主打上通天宫去。
刘明钊正被吵得脑仁生疼,轰隆一声,洞府大门开启了。许易伸个懒腰,行了出来,“都嚷嚷什么,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我是掐着时间出来的,现在该放开禁制,让恭月城中的修士们进来观展了。各自谨守本分,看好各自的队伍。”
许易一声话落,众人轰然应命,散了个干净。
独独刘明钊没退,沉声道,“卫主,不可不小心,单家憋了那么多天,没有动静儿,绝不会就此认命的,一定有大动作。”
许易道,“具体是什么动作,不知卫使可否告知遂某,毕竟,这三两日卫使的如意珠可是繁忙得紧啊。”
刷的一下,刘明钊只觉连嗓子眼都抽紧了,胀得满脸通红,“卫主,我承认单家人找过我,但我回答得很明确,卫主是上官,上官有命,我只能服从。至于单家的其他要求,我根本没有理会。随后,我就毁了那枚如意珠。”
许易轻拍刘明钊肩膀两下,“不必那么激动了,我又没说什么。”
刘明钊情绪才稍稍平复,心中恐惧不已,他不明白许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