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隋点头,“此事表老比我们更上心,毕竟炼成之后,可是由他掌控,说来,庄主这一场辛苦,功劳竟要分给表老不少,我真的替庄主不甘心。”古北庭眉宇间陡然一黯,“好在天王赏罚分明。”
众人各怀鬼胎,不管古北庭如何调动气氛,众人的情绪始终不高,唯独许易吃得欢畅,已经好几次招呼随侍加菜了,他这等模样,倒让古北庭心里生出了佩服,老隋亦感慨道,“此人真乃豪杰也。”
待许易揉着肚皮放下筷子,酒宴终告结束,古北庭也不着急,先着人安排众人各回房间休息,白眉老者等人皆朝许易看去。许易道,“觉总是要睡的,不过我和曾兄等一见如故,就住一起得了。”
白眉老者道,“正好,我等也和许兄投契,住在一起,可以聊上一二炼器心得,也是极好的。”古北庭心知这帮人是被许易鼓动得对自己忌惮极深,偏偏他还阻拦不得。
古北庭给众人安排了一个大殿,里面布置了软塌、蒲团,任由众人或躺或坐。许易和白眉老者入得大殿,当先就先布置了结界,众人这才畅所欲言,表达着心中的担忧。
许易道,“列位,事已至此,担忧也无用,还得想办法自救。头前咱们议定的是在炼器之事上做文章,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诸位可知今次到底要炼制何物?”
众人相顾茫然,许易看向白眉老者,白眉老者亦是摇头,“姓古的守口如瓶,我倒也试探过,但他只说借用我的纯系风灵之力,现在想来,真是失策啊,此必是有重大隐秘之事,姓古的多半要杀我灭口。”
众人情绪本就低落,白眉老者这一渲染,众人又开始恐慌。许易摆手道,“诸位放心,姓古的还用得着咱们,就证明咱们有翻盘的本钱,只要不行差踏错,搏得一线生机,还是没问题的。”
“那诸位谁能介绍这姓古的,到底是作何营生,替谁办事?”许易再度发问。红脸胖子郭笑道,“听闻此经营着不少商铺,是有名的富户,至于背后立着谁,还真不清楚。”
他身旁的独眼大汉邢议道,“不瞒诸位,我倒是猜到这人的一些底细,我是天南之地过来的,他在天南之地也有商会,那个地方,邪庭的势力要超过南北天庭,此人说不好便和邪庭有关。”
此言一出,众人也没起多少惊诧,当今大势,南天庭,北天庭分庭抗礼,邪庭隐匿地下,发展非小。三家争夺是三家的事儿,散修出身的诸人并不关心,甚至正邪之分,也得看各自屁股坐在哪边。
许易心念一动,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