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同样,这上不得台面的事一旦被人摆上台来,污名一沾上身来,他这遂氏光环可就要被削弱到至阴至暗了。没了遂氏光环,遂杰也不过是泯然众人。一念至此,许易觉得这遂杰的身份还真有必要抢救一下。
许易直视东野明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东野会长拿住遂杰什么把柄,只管亮出来便是。遂杰为人,向来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当然,如果东野会长不愿意遂杰点亮这光明焰火,遂杰可以让贤,但遂杰决不能让遂氏因为遂杰沾染一丝一毫的污名。所以,当着在场诸位兄弟姐妹的面,还请东野前辈把话讲明白。”
东野明怔了怔,祝遂杰的变化,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对祝遂杰此人,他是做过了解的,知道这人最好面子,又色厉胆薄,绝不敢和他正面对抗,何况,他真的抓住了祝遂杰的把柄。
这等情况下,他找不到祝遂杰忽然发难的理由。怒江冷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东野兄有什么要说的,直接说出来便是,这样遮遮掩掩,虚虚实实,却不知要干什么勾当。”
东野明朗声道,“怒兄此言恕我不敢苟同,遂氏的高名,怒兄不在乎,某却在乎。某认为遂杰小友不适合再点燃光明焰火,自然有某的道理,遂杰小友,还请退下,老朽比拟更珍视遂氏高名,不忍其蒙羞。”
许易道,“东野前辈口口声声不愿遂氏蒙羞,大可在私下劝慰我,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东野前辈越是不说,众人便越会猜忌,好似我遂杰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东野前辈若真心替遂氏着想,不如就直接将刀子亮出来。遂杰不肖,令遂氏衰落至今,但只要遂杰一息尚存,自当为光复遂氏高名奋斗不息。”
“说得好,公子说得好。”台下,许易的四大家臣,皆高声叫好,激动不已,他们何曾听过自家公子说过如此提气的话。“我说,老几位,我觉得公子有些不对劲儿。”圆脸阿三传出意念道。
阿大,阿二,阿四三人怔了怔,皆表示确有不对。自家公子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可是再清楚不过,说他有什么雄心壮志,他们四个最先不信,公子整日里想的就是怎么多弄些玄黄精,如何参加下一场酒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公子一定是得了血脉传承,开始振作了,一定是这样的,你们看,公子眉眼英姿勃发,和往日大不同了,何况,往日里,公子可不敢这么和东野会长说话,一定是得了血脉传承,开悟了。”阿大激动得快要掉泪了,其余三人先是剧震,继而手舞足蹈得直若发癫。当下,四人齐齐向台上的许易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