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摆,死死夹住。
宣副教长又羞又臊,简直要气晕过去了,论气力,她无论如何也抵不过许易。
她奋力挣扎,那只被许易夹在肋下的玉手勉强搓起两指,也要死死夹住许易肋下的软肉。
啪!
许易急了,一掌拍出,正打在那浑圆的两瓣上,肥腻的浪花一涌,他大手竟被弹开。
他脑袋嗡的一下,心下一慌,“这,这……”
覆在她身上的宣副教长彻底不动了,喷薄的鼻息,烫得许易脖颈生疼。
许易心跳如鼓,强大的毅力压服一切,故作愤怒,叱道,“你闹什么,闹什么,就他马知道打,没发现外面围了人,你要是出去,肯定被捕个正着,到时候,你怎么说?是与我私会,还是与洪督导私会?还嫌热闹不够大?”
“安静待着吧,等我把人引开,你再走。”
说完,许易一个翻身,反客为主,翻到了上面,下一瞬,窜出了窗外。
下一瞬,微合的窗外,传来了巨大的喧腾。
“我看见了,人在东边,往东边去了,好快……”
“是他,是他,火光照得清楚,就是他,拿住了,拿住了,必须将这恶徒擒给训堂。”
“…………”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动静终于消失了,洪督导蹑手蹑脚赶了进来,“人,人都走了,您,您可以走,走了……”
素来威重的洪督导,头低得恨不得缩进腔子里,他宁愿自己在这一刻失忆。
宣副教长脸上的潮红初褪,俏面含霜,死死盯着洪督导,“你最好都忘掉,我不想下次送人去火洲采石头的名册上,看到你的名字。”
说着,身子一晃便离开了,下一瞬,一道劲风袭来,卷走了洪督导软塌上洁白的床单。
冰清玉洁的宣副教长,怎么肯让自己躺过的床单,再留在洪督导的房间。
宣副教长去了,洪督导愣在原地,足足半盏茶,方才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相比许易,他洪某人才是真正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他恨不得挖了自己的眼睛,到现在,那一幕依旧胀得他脑壳生疼。
歪在椅子上挨了半个时辰,洪督导混沌的脑子终于有些转过筋来,藏在心底里最阴暗的小人开始翻腾,“就这么饥不择食?就这么急色?这到底是什么品位,就能看上他?不对,那混蛋也是坏人中的土匪,奸贼中的恶棍。也许,这才是那些高不可攀的仙子们的真正口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