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命。前面说了,我答应祝兄你布置一个陷阱,并未食言,关键时刻这位王兄搅了进来,不仅毁了我的陷阱,还把我准备多年才培养的一堆宝贝给毁了,还险些要了我的性命。”
“当然,这位王兄也不是一件好事都没干,元枢碑能重新启动,也多奈这位王兄之力。当时我一直以为是元枢碑的能量没有补充完毕,原来是我不解其法,我就不明白了,连我都弄不明白的地方,王兄反手就解开了,这可是金丹仙人的宝贝,更是元婴仙人炼制的,你一个练气期的小辈怎么就能操控。”
苍松子含笑盯着许易,似在请他解惑。
满场众人也如见鬼一般盯着许易,谁都没想到人群中还藏着如此人物,能操纵元枢碑这等神物。
许易道,“若是尊者因此而谬赞我,那实在是误会了,我不过多看了些闲书,于数术一道,有些见解,恰巧当时所见那元枢碑上的光斑呈现一种数术之妙,技痒之余,便动了手,没想到阴差阳错,激活了元枢碑,差点丢了小命,当然,也连累尊者遭了池鱼之殃。”
许易乐意听苍松子发泄寂寞,因为他和所有人一样,同样对四大洲界好奇,对这艘星空梭好奇。
苍松子乐意热闹,他自也乐得做个合格的捧哏。
便听他接道,“尊者说我是天生的修士,其实和尊者比起来,我算什么,尊者以一条残魂,能历八百载而不朽。还能借助魔祖的身份瞒过所有人,便成功利用这元枢碑设局,以一篇残法,控制了我们全部。”
“和尊者比起来,我们所谓的这些一界顶尖人物,不过是笑话……”
苍松子拂须自得,面带微笑。
他的确有些得意,整场设局,如此成功,并非偶然,而是他精心设计,处处称量人心,才能将全场的人精一个不漏地一网打尽。
“不过,我仍有两事不解,还请尊者解惑。”
许易抱拳道。
苍松子道,“就冲你最终解锁了元枢碑,我自要领你一份人情,问来问来。”
口上如是说,心中却想着等回了四大洲界,他得好好拷虐拷虐许易,逼问出那能解锁元枢碑的数术之道。
许易道,“第一,尊者既然说并不完全熟稔星空梭,又怎么敢断定此刻这元枢碑一定是飞向主舱,其余三碑也一定是在向主舱靠拢呢。”
“第二,其余三碑是不是也停在紫域,会不会也靠近另外的浊界,或者清界,换言之,有没有可能,另外三碑也塞满了修士,到时会不会四碑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