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活宝,著名墙头草,谁势头大,往谁处倒,绝不二话。
奇怪的是,侍奉过几任主子,都颇得重用,在这第一都是混得风生水起。
许易稍稍思忖,便也弄明白了。
既听话,又得用,这样的下属,谁都喜欢,至于是不是墙头草,谁处在高位上,都不会认为自己会垮,用这两人也只是自信的一种表现。
更何况,得了两马屁精终日服侍,也的确轻松不少。
前几日,许易还不曾这么觉着,今朝见了这香茗点心,反倒生出这些感慨。
念头一动,将界障珠摆在了桌上,说道,“罢了,你二人既然想跟着我做事,我得试试你二人的本事,赵副司座家里的事儿,你们谁知道。”
二人一听,打了个寒颤,怔怔看着许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许易问赵副司座,还能是干什么,傻子都知道,可二人还是不敢相信,许易有这么大胆子,敢直接对赵副司座出手。
那可是三级星吏,淮西有数的头面人物啊!
“怎么,就这点胆子,既然如此,赶紧出去,以后没事,就别再往我跟前凑乎。”
许易冷笑说道。
赵星,周瑞一对眼,似在思索,忽的赵星轻笑一声,“主事您说的哪里话,即便咱们哥俩不投靠您,可还得在掌纪司吃饭,离了掌纪司,谁认得咱哥俩。外人都笑咱哥俩见风使舵,墙头草,殊不知,咱哥俩才是性情中人。”
周瑞接茬道,“就是,跟红顶白,本来就是至理名言。都知道说咱们两面派,主事您扪心自问,就那帮人对您的态度,和冷都使在时是一个样么。说白了,他们不也不是两面派。只不过咱们哥俩表现得直接一些罢了。这么些年,咱们哥们还真没干过,对上峰背后捅刀子的事儿。”
许易哑然失笑,“这么说你俩还是品格过人,自成高古?”
赵星道,“旁的不敢说,咱们就胜在一个忠诚,一个实在。忠诚是对上峰的忠诚,对掌纪司的忠诚,对第一科的忠诚,对第一都的忠诚。”
周瑞接道,“这实在呢,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能办的事坚决办,不能办的事儿绝不松口。如今主事既然问道赵副司座的事,咱们哥们就舍出去了,和主事一吐为快。只是……”
“先前不还豪气干云么,怎么又来了‘只是’。”
许易笑着说道,他阅人无数,却真没见过这么俩活宝。
赵星道,“只是希望天塌了,主事您这高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