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金光撒开,瞬间将刀疤脸穿成血葫芦,倒在地上,四下打滚,惨嚎不止。
金川府的众人何曾见识过这般诡异,可怖的攻击,一时间,皆不敢动了。
那位宋西天公子,依旧被金光包围,根本不敢露头,那方银色手帕倒是好宝贝,丝毫没有被攻破的迹象。
如此一来,场面顿时变得可笑了,数十人围拢,就为了看拉风至极的宋公子表演节目——扮演粽子。
终于宋公子实在憋不住了,怒喝道,“助阵,助阵,老子非要灭了他!”
喝声方落,许易如出趟炮弹赶到近前,轰然一拳,直接将宋公子轰飞出去,重重落在篝火堆上,摔了个狗啃屎。
火势正旺的篝火堆,立时将他满头乌云燎着,弄了个手忙脚乱,方才灭掉,一身潇洒的白衣,也完全辨不出原来颜色。
一双猩红的眼珠子死死瞪着许易,宋西天怒气值满格,“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霎时,许易满腔的愤怒,烟消云散,就好似听了个绝妙笑话一般,冲宋西天摆摆手,“滚,赶紧滚,再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你这种混得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还舔着脸跑来问我?你总该不会又要告诉我你爹是谁,你爷是谁?宋公子,你如果还只是处在靠爹娘爷奶混日子的阶段,我向你道歉,打你,真是脏了老子手。”
满场气氛顿时陷入了极端的诡异,无数人憋着脸,想笑而不敢笑,淮西府众人却不敢这些,纵声大笑,先前受的气,一股脑儿全散光了。
众人头一次发现,许领队不止手段莫测,嘴上的功夫,比手上的功夫,更加犀利。
宋西天气得满头参差不齐的头发,根根竖起,胸膛剧烈起伏,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
死死瞪着许易半晌,蹭地一下,冲天而起,消失不见。
的确,打不过,骂不过,宋公子悲愤得想掉眼泪,也不能选在这儿。
宋西天一去,围观众人轰作鸟兽散,宫绣画犹不解气,虐魔刀泛起寒光,硬是在血葫芦一般的刀疤脸身上斩了两刀,又惹得数道愤怒却无助的目光。
折腾了这么一出,众人再没了围火夜话的心思,各自寻了地方,散在尽处,休息不提。
一夜无话,火红的太阳才有一丝眉梢投出海面,众人皆醒转过来,相视一眼,各自腾空而起。
许易依旧不打算下海,却也故意腾上海面,待得众人消失不见,他便打算折返,便在这时,心中猛地一掉,隐隐生出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