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已经上演过一回。
上次翻船,还不至于致命,可这次若再翻船,那真就是要人命的事,濮安仪王不得不万分小心。
念头一转,濮安仪王视线转向左首那人,天放兄如何看
事情没那么简单,怕是有些麻烦了。
身着蟒袍玉带的天放兄面色无比的凝重。
伯爷这是何意,莫非信不过洒家的本事伯爷不妨问问您身后的剑明兄胸前的肋骨可是长好了。
酒头陀冷声道,阴骘的双眉间挤出个硕大的疙瘩。
秃驴恁会要脸,三年前的事也敢拿出说嘴,张某记得没错的话,那这贼秃可是暗吐了好几口血
天放兄身侧的劲服中年男子恨声说道。
酒头陀方脸涨红,像被戳中了伤疤,阴狠地瞪着剑明兄道,姓张的,看来你我还要作过一场
行了
濮安仪王不耐烦道,大敌当前,窝里斗什么说罢,冲天放兄拱手道,天放兄的智计,姬某素来佩服,还请天放兄代为解惑。以濮安仪王之尊,对上这天放兄亦是客气。
天放兄淡然一笑,王爷客气了,本座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不知王爷对此子出城前的行踪,可有掌握。
濮安仪王仰天打个哈哈,天放兄也太看低姬某人了,不错,你的人盯着,姬某这个假王也不是白当,这小子的一举一动,本王皆在天上看得明白。
神京禁绝私人腾空,天空皆有游骑巡空,濮安仪王处心积虑要致许易于死地,自是不惜代价,也要掌握许易的行踪。
天放兄道,看明白了就好,想必王爷定然记得此人出城之际,先一番到城门边上,继而回转紫陌轩,最后才出得城来。
濮安仪王道,正是如此,这又有何奇怪,定是此人忘了携带某物,折返取回。
天放兄道,我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多半是这家伙发现了被跟踪了。
濮安仪王面色剧变,继而连连摆手,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本王行事无比小心,正是怕这小儿察觉,才选择了重金打通关节,于二十丈外的高空监视,如此也被察觉的话,本王还和他斗什么,早早伏地求饶就是了,哈哈
濮安仪王笑,酒头陀并一众王府侍卫皆笑。
天放兄神色依然冷峻,世事无绝对,小心无大错,试试便知。
如何试濮安仪王来了兴趣。
天放兄指着下方的许易道,此子入山,当有目的,缘何只深处数十里便不行了,以他的本事,区区百余里如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