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管那些,给我炸,狠狠的炸。”齐将军彻底气疯了,敌人还没看到,先被砸死了一大片。
楚怜惜此时还没下到山底,走在山脊树林当中,吹着口哨一脸自在,郝胖追上来,从鸟上落下:“上公主,听听后面这动静,是不是比那号声悠扬?”
“还成吧,下次他们就学鬼了,不跟着我们屁股后面打了。会想办法堵截我们。”
“那我们怎么弄?”
“我们现在就两万人在跟他们打对不对?”
“对”
“他们把那天降神火弄上去,还得原路弄下去,那破玩意儿早扔了也许还能快些,他们不舍得扔活该。一时半会儿跟不上来,你跟老薛带着部队走,我跟查大人去看看能不能弄点情报,得想办法搞了他们的神火弹,也不知道船上留了多少。”
楚怜惜其实也没啥办法,而就在这时候,一只契约鸟落下,楚怜惜摘下讯筒,说项北牛逼啊,传讯竟然都用这个,真是大成本啊。
郝胖问写什么?
楚怜惜说不着急,这讯筒里还有东西。说着倒了一下,倒出一枚讯珠。
郝胖问谁的讯珠?
楚怜惜打开讯条:“吴铭士的讯珠,老项让我们别走太远,一个时辰之后给吴铭士传讯,询问他的人何时到岸,跟他商议合力绞杀对海大陆事宜。”
所有人懵逼,问什么意思?啥时候他们跟那姓吴的家伙有一腿了?
楚怜惜想了想:“我们之前猜的该是没错,项北让我们伏击对海大陆的人,就是为了让那齐将军对吴铭士产生联想。现在要把联想坐实,我们传的讯息,必须保证被那齐将军截获。”
“那怎样才能保证这讯息被截获?”
“我不知道,我们只管放飞出去。老项没写,那他就有办法。”
郝胖不乐意的嘀咕:“先生也不写明白点,怪让人揪心的。”
此时项北正在泡脚呢,一边泡一边跟陈武打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关心人呢,我睡觉还给我盖个毯子,腿上的药都给我换了。”
陈武一个人自斟自饮:“先生你说的以前是多久以前,我们俩相识很久了吗?”
“哈哈,你挺会挑病句,我们两个一见如故不行吗?”
“当然可以,跟先生这两天处下来,我是真佩服先生,以后若有机会,让我在先生麾下战斗吧。”
“什么叫我的麾下,我就一谋士,官职都没有。不过东海我肯定还会来,咱有再次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