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惜好奇:“老项,妙妙小公主怎么哭了,怎么回事儿?”
项北回答:“她有委屈,一直憋着,不让人知道,她亲哥都不知道。突然我知道了,又勾起她的委屈了。你别管了,你这里到底咋了啊?怎么又多了这好几个人。这妞哪来的,一看就是大王子的姘头,看大王子眼神都不对。”
项北说的是梦琪,楚怜惜让他少扯淡,整天观察些什么啊。告诉他:“办案进程又卡主了,让你大侄子给你讲讲吧,我眯一会儿,这个累呦。”
楚怜惜闭上眼睛,楚信就给项北一点点讲起来。
楚信一边讲,项北一边抽烟思考,等楚信讲完,项北赞叹出声:“不得了,一上午没过来,案件变得这么复杂了。这对手高智商啊,这是准备坑完上公主坑大东王,大东王被斩以后,再想办法是揭发大王子干的,这是跟你们仨都有仇呢。这个对手好,我喜欢。大东王你能替这样的人背一次锅,是你的荣幸啊。”
楚怜惜睁开眼:“不是让你来夸敌人的,赶紧说怎么弄。”
项北把烟头扔掉:“你们都没主意,你就确定我有主意?”
楚怜惜说:“废话,你什么时候没主意过,有用没用都赶紧说,我等着继续办案呢。给我个思路,快点。”
项北道:“都如此明了了,上公主你就真的想不到是谁干的?”
楚怜惜问明了吗?自己怎么没感觉到,只感觉越来越没处下手了。问他是谁啊?
项北摇头:“我不知道,但上公主你不应该不知道。”
“打什么哑谜,赶紧说。”楚怜惜不耐烦了。
项北说:“这削面之法我知道,只对面部骨骼肌肉有作用,因为面部骨骼比较薄,其他大骨架子是不会产生效果的,所以这削面之法,只能改变人的面貌,不能改变人的身高。所以想伪装成大王子,首先他俩个头得一样高。而且要瞒过大王子天天带在身边的心腹属下,甚至还有一个是床上一起战斗过的红颜知己,那稍微有些差错都会留下破绽。所以此人一定对大王子极其熟悉,才能模仿的了他说话的声音和一些个人习惯,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行的。所以我说,此人已经极其明了。”
楚怜惜翻个白眼:“红颜知己就红颜知己,干嘛还得强调在床上战斗过。”
项北说这一点很重要,只有在床上坦诚相待过,才能熟悉到一分一毫,自己只是在强调这位梦琪姑娘对大王子熟悉的要命。敌人装的不够像很容易暴露。
楚怜惜不再跟他纠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