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往那个女人走去。看她走向李萱,四下拔草的人们开始议论。
一个妇女推推身边另一个:“这外地来的公子憋不住了,打上寡.妇的主意了,年轻人就是火力大。”
另一个说:“公子有钱啊,可惜咱没那姿色。不过打那寡.妇的注意够呛,她男人都死了五年了,她都没再找,平时都不跟男人说话,估计不是给钱就行的。”
“那不好说,得看给多少钱啊。”
这些议论,不少也传进郝胖的耳朵里,但郝胖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脸皮厚,这里又没人知道他的身份,爱怎么说怎么说。
他来到那李萱面前,蹲下身子一把抓住她挖草的手:“姑娘怎么称呼?”
李萱把手抽回去:“公子自重,我不是姑娘。”
“那夫人如何称呼?”郝胖挺会装傻的。
李萱一边干活一边告诉他:“贱名不足挂齿。”
“那让我算一算吧,我是命道师,天涯海角的项南,那是我师傅。你不是江湖中人肯定没听说过,但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很厉害就行了。”郝胖学起了项北,开始装项南的弟子。
而李萱听到他自称项南的弟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明显并不是没听过。
郝胖装模作样的一番念叨,突然一下子睁开眼睛:“我知道了,夫人姓李,名萱,我说的对不对?”
李萱只是露出一抹冷笑:“公子真会搭讪与人,你也应该是听人提起的吧?”
李萱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正烤肉的黑大。
郝胖有些尴尬,看来自己装项南的弟子,不如项北装的像啊。他告诉李萱:“夫人聪慧,的确是他人相告。我来到此处未带家眷,孤身颇有些寂寞。我听闻夫人您也是长期独处,该是寂寞无趣,所以相于夫人相识,一起诉一诉那孤单之苦,也好互相排遣下寂寞。”
李萱说自己生活的很好,不需要。
郝胖取出两枚金币在手里垫一垫:“我不让夫人白做。”
李萱摇头,对金币看都不看一眼:“希望公子能够早些把草收齐,早日回家陪伴妻妾。”
说完,李萱站起身来,另寻地方挖草,明显是不想理他了。
郝胖取出镜子:“不对啊,凭我这长相,该是免费都愿意,咋突然这么不受待见呢?”
说完,他取出楚惊天给他那醉红花:“看来只能晚上再去家里拜访了。”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那李萱。可就是多看这一眼,让他突然似是发现了什么,望着李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