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不掉了!
“苏公子!别来无恙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入苏锦的耳中,苏锦觉得很是耳熟,一眼看去,出声之人身着锦服手拿折扇,一介贵公子摸样的打扮,只是眼眶微黑,颧骨突起,一看便是个酒色过度的家伙。
苏锦想起来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苏锦第一次来到汴梁便跟他结下梁子的柳宾华。
苏锦的惊慌只是一瞬,他心里清楚,今日是完完全全的被设计了,惊慌失措无济于事,唯有与之周旋,或可有一线机会脱身。
“苏公子手拿匕,闯入我夏家别院,这是要来做什么?”柳宾华得意的道。
苏锦顺手将匕插入腰间,脸上堆起笑容拱手道:“原来是故人,这不是欠了我一百五十两黄金的柳公子么?本人正在寻你要债呢,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柳公子,这债可要还了,一日三分利息,滚了好几个月,恐怕最少上千两黄金了”
柳宾华怒道:“苏锦小贼,你死到临头还有心情说这些。”
柳宾华躬身对当中太师椅上端坐的那人道:“舅父,侄儿说的没错吧,这苏锦小贼暗中勾引表妹,你看这都摸到宅中来了。”
椅子上端坐的中年人面色铁青,低喝道:“住口,你还嫌知道的人少么?”
柳宾华一缩身子道:“是是,侄儿口误,不过这些都是家中护院,他们都懂规矩的,谁要是乱说一句出去,侄儿立马将他剉骨扬灰,舅父大可放心。”
苏锦这才知道,这椅子上五短身材的中年人便是夏思菱之父夏竦了,这几日闷在1 38看書網,夏竦回京就任枢密副使之事自己居然丝毫不知,这可失策了,若早知夏竦归来,自己也不会这么莽撞的前来,起码也要掂量掂量。
夏竦缓缓起身,走到苏锦面前,鹰隼一般的双目上下打量苏锦,嘶哑着嗓子问道:“你便是苏锦?”
苏锦拱手道:“见过夏副使。”
夏竦一愣,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停歇之后便是一声暴喝:“苏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欺负到老夫头上来了;人来!将此人绑起来,活埋在后院桂树下,教他知道辱我夏某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