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少东家站在门口正自东张西望,进去通报的看门仆役出门拱手道:“郎少东家,知府大人正在会客,怕是不能见你了,择日你再来拜访吧,请回吧。”
郎永平忙道:“这位兄弟,在下知道府尊大人忙的很,但我确实有要事见他,还请再去代为通报一声。”
那仆役翻着眼道:“谁都说有要事相见,咱们庐州十几万百姓个个都要见,府尊大人见得过来么?请回吧,改日待知府大人空闲再来。”
郎少东气的鼻子都歪了,他娘的,什么玩意儿!人说宰相门童七品官,这一个破知府的看门仆役,也拽的跟什么似的;郎永平恨不得一个巴掌扇过去,打他个鼻歪眼斜腿抽筋,只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还得说好话赔笑脸才行。
“兄弟,我也想改日再来,可是这事儿等不得啊;耽误了这事,府尊大人定会责怪我,也许都会怪罪到你头上。”郎少东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摸出一个钱袋往那仆役手中塞,挤着眼道:“通融通融,这点钱拿着打几角酒吃。”
那仆役连声道:“这是作甚?这是作甚?我可不缺你这点钱打酒。”
郎永平陪笑道:“自然不缺,只是个跑腿亲苦钱,大过年的,哪有空手使唤人的;烦请再帮我跑一趟,成不成就这一次。”
那仆役四下看看,无声无息的将钱袋笼入袖中,嘴上道:“那我就再跑一趟,这回指定要挨骂了,不过看郎少东家定然有要事,骂便骂吧。”
郎少东长鞠到地,连声说着感激的话,目送那仆役没入门中,转头过来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骂道:“看门狗一条,也来摆谱,操.你娘的。”
郎永平现在从内心里希望苏锦所说的事实了,这狗知府太可恶,连带他的狗腿子也不是东西,自己流年不利,年前年后连番受辱,若苏锦所言是真,能将这个狗官给拿办,游街的时候自己定然第一个将臭鸡蛋丢到他脸上,叫你他娘的拽!
厅上的气氛已经热烈了起来,还是吴通判有本事,将话题扯到庐州的几大红牌歌女身上,顿时便引起在座的共鸣;朱世庸当然也不能老是板着脸,自己儿子出丑只能怪管教不严,这些人也都是好意巴结,岂能因此责怪别人。
正说的热乎间,刚才通报的那仆役又进来了,朱世庸骂道:“不是说了不见他么?打发个人都打发不走?”
那仆役赶紧道:“他说有要事禀报,还说此事十万火急,关系到大人您的什么事儿。”
朱世庸一愣道:“关系到本官?”
那仆役